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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惺相惜怎麼理解

伊利丹·怒風 數千年後的在洛丹倫,一個新的種族:人類建立了自己的文明,他們在洛丹倫安家落户,與當地的巨魔進行着對抗,由於巨魔可以斷肢再生,所以人類尋求

惺惺相惜怎麼理解

夕夕相惜是一個錯誤的表達,中國古代沒有這樣一個説法,這應該是網友的一個筆誤,它原本應該寫作惺惺相惜。

司馬遷在《史記·管晏列傳》中説:“管仲,世所謂賢臣,然孔子小之”。按照司馬遷的説法,孔子是輕視管子的,那麼,怎麼能説孔子是管子的知音呢?從歷史典籍

惺惺相惜的用法在中國古代是比較常見的,比如説像我們所熟知的水滸傳當中,經常有這樣一個説法,叫做“惺惺惜惺惺,好漢惜好漢”,它一般是指的梁山好漢之間的那種欣賞和仰慕。

伊利丹·怒風 數千年後的在洛丹倫,一個新的種族:人類建立了自己的文明,他們在洛丹倫安家落户,與當地的巨魔進行着對抗,由於巨魔可以斷肢再生,所以人類尋求

在中國古代,它是這樣一個用法,而在我們今天,現在惺惺相惜一般用作兩個境遇相同或者是志趣相同的人之間的愛護、同情和支持,也用作兩個有才能的人之間的互相的仰慕、互相的欣賞。

會的,生肖兔他們的性格相似,在工作中非常的不同尋常。他們非常的能夠理解對方想要幹什麼。生肖兔和生肖兔在一起,他們甚至不需要溝通,不需要交流,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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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太在意,何必惺惺相惜!這段話怎麼理解?

可以理解成:

裝模做樣.

虛偽

天生一對的星座是哪兩個?

個人認為天生一對的星座是*座和摩羯座。兩人都是土相星座,彼此有太多的共同點。

*座天生就是追求完美主義的人,但是往往現實很難實現。所以*座一生都在渴望和失望中,但是*座又非常專一,但凡他愛上誰,無論這人完不完美,*座都能愛一輩子,很難再變心。

摩羯座最大的特點也是優點:務實!摩羯座很悶,喜歡默默的奉獻,做的永遠比説的多。

當摩羯座和*座在一起後,兩人三觀非常接近,無論是性格還是思想,會發現也太多的相似了。兩人都非常在乎自己的事業,也同時活的都很低調。兩人能夠為共同的目標奮鬥,這在生活中非常難能可貴了。

摩羯座和*座的愛情不是轟轟烈烈的,是細水流長的。兩人都願意為彼此的未來奮鬥,所以肯定可以幸福!

熟悉魔獸劇情.瞭解任務內心性格的進來

伊利丹·怒風

數千年後的在洛丹倫,一個新的種族:人類建立了自己的文明,他們在洛丹倫安家落户,與當地的巨魔進行着對抗,由於巨魔可以斷肢再生,所以人類尋求血精靈的幫助,血精靈與人類達成同盟,人類也從血精靈那裏學習到了如何使用魔法,達拉然一度成為了人類魔法的研究地,這些研究魔法的組織被成為肯瑞託(或稱紫羅蘭)。同時人類的文明越過了卡茲山,來到了較南邊的*。

肯瑞託的管理者艾格文敏感地發現燃燒軍團準備再次到來的徵兆,固執的她決定討伐這些惡魔,當艾格文來到薩格拉斯面前,薩格拉斯意外地被艾格文輕易擊敗,殊不知這是薩格拉斯的陰謀。薩格拉斯已經將靈魂附着在艾格文體內了。

艾格文和其夫艾蘭在隨後幾年後生下一子,取名麥迪文,薩格拉斯之魂轉移到麥迪文身上,隨着麥迪文的成長,他越來越表現出不正常,最後,薩格拉斯徹底吞噬麥迪文的靈魂,控制了他的軀體。

麥迪文獨自來到了一處被成為逆風小徑的野外,建立了一座巨大的城堡:卡拉贊,麥迪文在卡拉贊內從事着黑暗的研究,為日後打開黑暗之門做了充分的鋪墊。

麥迪文的好友安度因·洛薩和萊恩王子見麥迪文喪失心智,決定征討卡拉贊,拯救麥迪文的靈魂,不幸的是他們全部命喪黃泉,僅留下一段感人的故事。

麥迪文與最後打開了與德拉諾世界聯通的黑暗之門,洶湧的燃燒軍團和被奴役的獸人湧入艾澤拉斯,人類與獸人在艾澤拉斯世界展開了長達數百年的戰爭。最後被清醒後的麥迪文成為了一名先知,警示人們即將到來的危險。

肯瑞託的另一名優秀的法師克爾蘇加德認為人類的法術極為膚淺,為了學習到更加深奧禁斷的法術,克爾蘇加德跟隨了耐奧祖,耐奧祖決定把人類最為首要目標,他讓克爾蘇加德在洛丹倫散佈瘟疫,人類居民在身染瘟疫後成為了耐奧祖的奴隸,成為了亡靈天災的一份子,洛丹倫遭遇到前所未有的危機。

洛丹倫王子阿爾薩斯·米耐希爾決定剷除亡靈天災對洛丹倫的威脅,他一路追隨瘟疫源,最後殺死了克爾蘇加德,但是被複仇衝昏頭腦的阿爾薩斯為了自己的子民拔出了受到詛咒的魔劍:霜之哀傷,阿爾薩斯瞬間成為了耐奧祖的手下,成為了一名死亡騎士,(這一段是魔獸歷史的巔峯)。受到耐奧祖的控制,阿爾薩斯親手殺死了自己的父親,毀滅了洛丹倫王朝。

為了復活克爾蘇加德,阿爾薩斯*了血精靈的國度,將最血精靈遊俠希爾瓦納斯殺死使其成為耐奧祖的奴隸。

被太陽井復活的克爾蘇加德成為了亡靈天災中法力最為強大的巫妖,他受耐奧祖的指令,打開了傳送門,燃燒軍團開始徹底進攻艾澤拉斯。

暗夜精靈們已經無力抵抗,最後不得不釋放伊利丹來幫助他們作戰,自私的伊利丹受到阿爾薩斯的蠱惑,吸收了黑暗祭司古爾丹的顱骨,徹底變身成一個惡魔,被憤怒的瑪法里奧驅逐出暗夜精靈。

由於實現麥迪文的警示,人類、被淨化的獸人和暗夜精靈協同作戰,抵禦了燃燒軍團的入侵,燃燒軍團的指揮官阿克蒙德被封印在世界之樹下。

被拋棄的伊利丹召喚了納迦族,並*了與人類關係脆弱的血精靈的王子卡爾薩斯·逐日者的跟隨,他們來到了德拉諾世界,戰勝了駐守在那裏的麥瑟裏頓,不了剛勝利的伊利丹受到了基爾加丹的命令,令其徹底摧毀耐奧祖的靈魂。

吃過一虧的耐奧祖開始召回他最強大的部下——阿爾薩斯來保護他,最後,阿爾薩斯與伊利丹在耐奧祖的宮殿:冰封王座前會面,倚靠耐奧祖的能量,阿爾薩斯戰勝了伊利丹,伊利丹*再次逃回德拉諾。最後阿爾薩斯與耐奧祖結合,成為了已知最強大的實體巫妖王。

燃燒軍團與伊利丹預備再次開始一場遠征,他們已經恢復了當年麥迪文製造的黑暗之門,預備一場燃燒的遠征,這次玩家將要*德拉諾,將燃燒軍團的進攻計劃扼殺在萌芽狀態,並且殺死德拉諾的最高領袖,背叛者:伊利丹·怒風。

真是一個悲劇的英雄不是嗎?

生肖兔和生肖兔在職場中搭檔,兩個人能夠互相磨合嗎?

會的,生肖兔他們的性格相似,在工作中非常的不同尋常。他們非常的能夠理解對方想要幹什麼。生肖兔和生肖兔在一起,他們甚至不需要溝通,不需要交流,就知道怎麼完成下一步的工作。對於生肖兔來説,遇到一個工作上的得力助手是非常難得的。

他們兩人在一起工作是非常的有默契的,所以他們的工作也經常完成的非常快,工作效率非常的高。最後工作的成果也是令大家稱讚的。這樣的合拍的搭檔真的是非常的少見了,所以他們都非常的珍惜彼此。

生肖兔的人會有自己的想法,他們往往不願意將自己腦子裏想的是什麼告訴別人,如果和別人跟他們合作,往往不知道生肖兔到底想要幹什麼事情。但是,如果生肖兔和生肖兔的人在一起工作,那麼他們的工作會非常的合拍的。生肖兔並不是像大多數人認為的那樣只有小聰明,並不會成就大的事業。

如果是這樣,生肖兔就不會混到現在這樣的地位了。他們在公司裏的地位往往不同常人,雖然不是高層,但是有着非常強大的權利,他們想要對付誰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生肖兔並不是非常的小心眼,但是他們總是很難遇到理解他們的人,如果生肖兔遇到了同樣是屬兔的同事,他們會惺惺相惜,共同把工作處理的非常的完美的。你或許不理解生肖兔的思維,但是他們真的是好的工作夥伴。

孔子千古第一知音是南子嗎

司馬遷在《史記·管晏列傳》中説:“管仲,世所謂賢臣,然孔子小之”。按照司馬遷的説法,孔子是輕視管子的,那麼,怎麼能説孔子是管子的知音呢?從歷史典籍的記載看,孔子對管子有不少評論(見本文後附錄),單是在《論語》中,專論管子的就有三章,與管子有關的有二章。雖然有學者對孔子某些言論的真實性有不同的看法,但品味其中的信息,聯繫孔子的思想和經歷,對照管子的言行事功,並從另一個層面分析孔子是不是如司馬遷所説小看管子,就會發現孔子對管子是很高看的。而且,孔子對管子有着強烈的感情共鳴,孔子與管子的心是相通的,孔子其實是管子的知音。

一、管子對孔子的影響不可低估。孔子和管子都來自社會底層,有着相似的遭遇,孔子對管子有着充分的理解。

據《史記·孔子世家》記載,公元前517年(齊景公三十年),時年35歲的孔子,因魯國發生了內亂來到齊國,投奔於齊大夫高昭子即高張的門下,做了家臣,並在齊國住了三年多的時間。而此時,距相齊41年的管子去世只有100多年(管子去世於公元前645年)。管子身為齊相,在齊桓公爭霸中建立了不朽的功勛,他輔佐齊桓公內“修舊法,擇其善者而業用之”;外“御戎狄”“衞諸夏”“隱武事,行文道、帥諸侯而朝天子”,尊王攘夷,興滅繼絕,使齊國立足於春秋政壇,使齊桓公開春秋霸業之先。管子的豐功偉績一直備受齊人推崇。管子和齊桓公論政之語被史官記錄並以史書形式被官方和民間廣為流傳。據《晏子春秋》記載,齊景公經常以恢復齊桓霸業自勉,並希望晏嬰能“繼管子之業”,“遂武功而立文德”。晏嬰輔佐景公長達40多年,他常常以桓管業績力諫景公。孔子在齊國期間和齊景公和晏嬰都有過接觸。齊國是孔子到的第一個諸候國,高昭子當時是齊景公身邊的重臣,孔子作為他的家臣,有機會接觸到收藏於宮廷和官府內的典籍和資料。對於有着強烈從政願望並且要想方設法“通乎景公”的孔子來説,他對管子的言論、事蹟的官方記錄,不會沒有興趣進行細緻地研究和探討,管子施政期間的各種舉措,管子的歷史功勛和歷史作用,不會不使孔子產生深刻的思索,管子對孔子的影響是不可低估的。

孔子對同樣是來自社會底層的管子應該是情有所鍾的。孔子出生於一個沒落的貴族家庭,父親去世早,年少時貧且賤,不得不做些低賤的工作以度日,始終是處在貧窮和尷尬之中。但他好學而自重,他從小就注重學習,為學不厭,不懂就問,頑強地學習前代文化制度和歷史典籍,成了當時學識最淵博的人。待思想成熟之後,面對當時的社會現實,積極追求用世,努力從政,立志把自己的*理想付諸實施,為社會國家作出一番貢獻。他先是在魯國爭取機會,推行自己的*主張,擔任中都宰、司寇期間,迅速取得了一些明顯的成效,可不久即被疏遠。孔子壯志未酬,不甘心於就此罷手,於是就帶着一些*,周遊於列國之間,尋覓從政的機會長達十四年,遭遇到不少艱難曲折,孔子明知是大道難行,仍然是勇往直前。在衞國受到衞君的懷疑監視,在匡城、蒲邑兩度被困,在宋國被人追殺,在宋國去鄭國的路上與*失散,被鄭人形容為“喪家之犬”,在陳國被困曾斷糧七天,在楚蔡邊境隱士們規諷他“不可為而為之”,在衞國,陳國,蔡國,都受到一些權貴們的嫉妒和讒害。孔子的這些經歷,和青少年時期的管子很相似。管子的父親也去世的早,和母親相依為命。為了生計,青年時期的管子和同鄉好友鮑叔牙一起經過商,當過兵,給人餵過馬,也曾當過幾次小官,但時運不濟,到處碰壁。史書稱他是“鄙人之賈人也,南陽之弊幽”(《戰國策·秦策五》),被稱為窮困潦倒、不為世人所知的人。他與鮑叔牙做生意到南陽,曾被“三辱於市”,在人格上受到不少侮辱,因家貧要奉養老母,在與鮑叔牙分財利的時候,儘管鮑叔牙理解“不以為貪”,竟要多佔一些錢財。到了齊國以後,管子也曾經受到過齊襄公的冷遇。以後和好友召忽共同輔佐公子糾,在公子糾和公子小白爭奪君位的過程中,公子小白奪取了君位,公子小白即是以後的齊桓公,公子糾被齊桓公設法害死,召忽自殺以殉義,而管子卻在鮑叔牙的策劃下,被裝上囚車,押回齊國,當上了齊桓公的國相。

惺惺相惜。所以,當孔子的*子路、子貢等人,指責“桓公殺公子糾,召忽死之,管仲不死”,“桓公殺公子糾,不能死,又相之”(《論語·憲問》)的時候,孔子斷然為之辯解,説:難道管子也像普通老百姓那樣守着小節小信,而在渓溝中自殺嗎?管子是一個有大志向的人,如果不是為了國家敗亡,宗廟破滅,祭祀斷絕,他是不會為小名小節而死的。被譽為“管鮑之交、千古絕唱”的管子的知己鮑叔牙,對管子的這段遭遇,也曾是“公子糾敗,召忽死之,吾幽囚受辱,鮑叔不以我為無恥,知我不羞小節而恥功名不顯於天下也。”(《史記·管晏列傳》)孔子和鮑叔牙對管子的理解是如此的一致,可見孔子對管子的理解之深。

二、管子順應歷史潮流,相桓公,霸諸候,一匡天下,管子的豐功偉績和歷史作用使孔子由衷地讚歎。

孔子讚許管子,第一,是肯定當時齊國的尊王攘夷的戰略總方針。管子所處的時代,在春秋初期,平王東遷之後,原有的*體制失序,周王失威,諸候並立,“禮樂徵代自天子出”為“禮樂征伐自諸候出”所代替。周王朝實際上已降為一個諸候國的地位,周天子已沒有能力控制各諸候國,諸候國反而敢於冒犯周天子的神聖權威,並利用周天子的威權“挾天子以令諸侯”,以強凌弱,爭權稱霸,以至於戰爭頻仍,民生塗炭。同時,文明程度遠遠落後於中原地區的以山戎和赤狄和楚國為首的少數民族興起,因中原華夏各諸候國陷入紛爭之中而有機可乘,不斷向中原發動戰爭,對華夏文明構成了巨大的威脅。管子以一個偉大的*家的犀利眼光,敏鋭地洞察當時的*形勢,一開始就向齊桓公提出了要霸主中原的*主張。《管子·大匡》中有這一段記載:桓公元年,桓公召見管仲,問如何才能使國家安定?管子説:你能建立霸業,國家就能安定,建立不了霸業,國家就不能安定。齊桓公當時還沒有那麼大的雄心壯志,只求能偏安一隅。管子堅持説:君王免我於死是我的幸運。但我之所以沒為公子糾而殉死,就是為了要圖國家的安定強盛,如果不能這樣,我是不能接受國相這個位置的。管子極力激勵齊桓公,樹立擔當諸候聯盟領袖、擔負歷史重任的宏大目標。首先管子輔佐齊桓公在國內大刀闊斧、雷厲風行地實行了一系列改革,增強了國力,具備了號召諸侯的實力。接着,高舉起尊王攘夷的旗幟,堅持周禮,團結中原各諸候國共同抵禦外來少數民族侵略。孔子説:“管仲相桓公,霸諸候,一匡天下,民到於今受其賜。微管仲,吾其被髮左衽矣”(《論語·憲問》)。孔子充分肯定了齊國當時內外政策的巨大歷史作用和貢獻。

第二,孔子肯定了管子“九合諸侯,不以兵車”的做法,合乎民心,順乎*。據《管子大傳》的作者陳書儀先生統計,齊桓公、管子在位時共召集了四十四次盟會。其中,最有影響的一次,當是齊桓公三十五年(前651年)的蔡丘之會。葵丘之會上齊桓公接受了周天子賜胙以後,齊桓公已真正確立了盟主地位。齊桓公約諸候們在葵丘訂立了盟約。《孟子·告示下》中保留了當時的盟文。其主要內容為(見陳書儀《管子大傳》116頁):第一條,大家都要譴責不孝之人,不要輕而改變已經確立的太子人選,第二條,尊敬賢能之人,用以表彰他高尚的德行;第三條,要尊老愛幼,撫卹孤寡;第四條,仕不能世襲官職,讓賢能之人能夠得位上進,取士必得賢人,不能以私怨隨意殺戮大夫;第五條,不得違犯王法,因為本國的利益私設防禁、阻斷河流不讓下游各國進行水利灌溉,不能遏止國與國之間的糧食流通,禁止囤積居奇,禁止以私怨進行封賞而不上報盟主等等。齊國當時實際上起到了周天子的作用,在諸候爭戰中號令天下,在一定程度上遏止了諸候割據、各自為政的*局面,有效地穩定了西周建立的封建宗法秩序。齊國多次以盟會*談判的方式解決爭端,維護統一和新的*秩序,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一些戰爭,保全了百姓的生命和安寧。孔子對管子的這些做法交口稱讚,並在修訂《春秋》時,於僖公元年夏季和九月,連續兩次記載“葵丘之盟”,表示讚賞。

第三,孔子對管子的行事風格作了全面肯定。孔子説:“晉文公譎而不正,齊桓公正而不譎”(《論語·憲問》)。又具體解釋説:“齊桓、晉文相繼為諸侯之長。當時雖稱為二霸,然文非桓比也。蓋文公為人專尚詐謀,不由正道,是譎而不正者。桓公則猶知正道,不尚詐謀,是正而不譎者。即如伐楚一事,文公欲解宋圍,乃伐曹衞以致楚,欲與楚戰,又復曹衞以攜楚,不能聲罪致討,只以陰謀取勝而已。若桓公伐楚,則以王祭不供而聲其罪,又退師召陵而許其盟,名正言順,舉動光明,此桓之所以優於文也。”(上海辭書出版社,2007年版,陳生璽主編《張居正講評論語》,223頁)孔子説齊桓公行正道,名正言順,正大光明,這自然也是非常認可管子的行事風格。

三、孔子思想的核心是“仁”,孔子最鮮明的個性是“仁”,他卻把管子稱為“仁人”。管子的*道德是符合孔子“仁”的要求的。

對於“仁”,孔子賦予了極精極高的涵義。什麼是“仁”,孔子在《論語》中的相關論述中,最根本的兩條,是孔子在回答樊遲時所説的“愛人”和回答仲弓時所説的“已所不欲,勿施於人”。“仁者,人也”,作為人,就是應該要有愛心、關心人、愛護人。自己喜好的,要推廣到別人,自己厭惡的,也不要強迫別人接受。凡事要設身處地,將心比心,推已及人,你希望別人以什麼樣的方式待你,你就以同樣的方式待人。“仁”是社會上每個人都應具備的道德品質。做到了“仁”,也就成為了一個真正人。仁的思想體現到*上,即是“仁政”。施行“仁政”,是統治者應當具備的*道德。統治者要剋制自己的*,以愛心對待百姓。統治者要有和普通老百姓一樣的道德標準,要像對待自己那樣對待老百姓,把老百姓看成像自己本人一樣,都是人,都應具有善良品質和人格,要讓老百姓都能過人的生活。在孔子的思想中,“仁”是靈魂,是基礎。孔子把“仁”看得高於一切,也絕不肯以“仁”去輕意地評價一個人。除去他的兩個*和三個歷史人物外,在孔子的眼中,沒有人可以稱之為“仁人”了。可孔子卻稱管子為“仁人”。孔子説:“桓公九合諸候,不以兵車,管仲之力也。如其仁!如其仁!”《論語·憲問》當有人問到管子是什麼人的時候,孔子十分明確地回答:“人也,奪伯氏駢邑三佰,飯疏食,沒齒無怨言。”説管仲是個仁人啊,為了國家的利益沒收了伯氏的封地,伯氏只能以粗茶淡飯為生,可到老對管仲都不怨恨。管子為相初始以非常的膽識在齊國推行改革,是有很大阻力的。《韓非子·南面》中説:“管仲始治也,桓公有武車,戒民之備也。”桓公外出時要配備全副武裝的戰車,以提防反對改革的民眾*。後來,像伯氏這樣的貴族對改革都十分支持和理解,可見當時齊國的民眾對管子是多麼心悦誠服。

孔子稱管子為仁,並不是只是限於管子事功的層面,應該説是對管子推行“仁政”的全面肯定,即對管子*道德的全面肯定。孔子所處的春秋末期,當時長達百年的諸候爭霸戰爭,使社會經濟遭到了極大的破壞。天下無道,民不聊生,苛政猛於虎。孔子提出“愛眾而親民”,提倡“以邦為本”、“仁者愛人”並形成的仁政理論,反映了孔子憂國憂民的崇高思想境界。而實現他這種仁政理念的途徑就是“克已復禮為仁,一日克已復禮,天下歸仁矣”。他要求統治者剋制自己的*,恢復西周封建宗法制度,改變當時“禮樂征伐自諸候出”的無道局面,那麼天下就恢復了“禮”的有道秩序了。孔子主張維護天子的至高地位,反對貴族大臣的僭越,政權必須掌握在天子、國君手裏,提倡忠君善王。只有這樣,才能“道千乘之國,敬事而信,節用而愛人,使民以時”,才有可能向老百姓推行仁政。所以,在孔子看來,在當時,能夠致力於恢復舊有的封建宗法制度和社會秩序,就是最大最根本的仁政了。而管子輔佐齊桓公,以稱霸諸候、尊王攘夷為*目標,誅暴禁非,“擇天下之甚沉亂者而政之”,並多次採取諸候會盟等非軍事的*手段,“罰有罪,賞有功,則天下從之”,從而一匡天下。對照孔子關於“仁”的學説,這不就是“仁”嗎?這就不難理解孔子為什麼會一再讚歎,像管子那樣就是仁啊!

孔子全面認定管子是個仁者,是無可懷疑的。《説苑·善説》中有一段記載,更能説明這一點。子路問於孔子,管仲何許人也?孔子回答説,大人也。孔子從六個方面對子路的質疑一一作了明確的闡釋,孔子説:“管子説襄公,襄公不説,管子非不辯也,襄公不知説也;欲立公子糾而不能,非無能也,不遇時也;家殘於齊而無憂色,非不慈也,知命也;桎梏居檻車而慚色,非無愧也,自裁也;事所射之君,非不貞也,知權也;召忽死之,管子不死,非無仁也。召忽者,人臣之材也,不死則三軍之虜也。死之則名聞天下,夫何為不死哉?管子者,天子之佐,諸侯之相也。死之則不免為溝中之瘠,不死則功複用於天下,夫何為死之哉?”孔子對管子的理解之情言真意切。孔子就這樣三番幾次地論説管子是個仁人,可知管子就是孔子心目中真正的仁人啊!

四、孔子誅殺少正卯,自稱是效法商湯,文王、周公、太公、管仲、子產等先哲的榜樣。孔子把管子與周公等並列,可見是很崇尚管子的。

《史記·孔子世家》記載,(魯)定公十四年,孔子年五十六,“由大司寇攝相事”,“於是誅魯大夫亂政者少正卯”。比《史記》更早的《荀子·宥坐》有這樣一段記載:

孔子為魯攝相,朝七日而誅少正卯。門人進問曰:“夫少正卯,魯之聞人也。夫子為政而始誅之,得無失乎?”

孔子曰:“居!吾語汝其故。人有惡者五,而盜竊不與焉。一曰心達而險,二曰行闢而堅,三曰言偽而辯,四曰記醜而博,五曰順非而澤。此五者有一於人,則不得免於君子之誅,而少正卯兼有之。故居處足以聚徒成羣,言談足以飾邪營眾,強足以反是獨立。此小人之桀雄也,不可不誅也。是以湯誅尹諧,文王誅潘止,周公誅管叔,太公誅畢仕,管仲誅付裏乙,子產誅鄧析、史付。此七子者,皆異世同心,不可不誅也。”

這裏清晰地記載了孔子代理魯國的宰相才七天,就把少正卯殺了的史實。少正卯是魯國大大,能言善辯,是孔子的不同政見者。少正卯講學時,孔子的門徒被吸引去聽講。可見少正卯當時也是一個很有影響的人物。孔子為政初始就殺少正卯,連他的門人都迷惑不解。孔子在解釋這件事時,歷數歷史上的“君子之誅”。孔子表明,自己誅殺少正卯,只不過是效法先哲的榜樣而已。在這裏孔子把管仲與商湯、文王、周公、太公等並列,以證明自己的做法正確,可見孔子實際上也是在效法管子。

孔子誅殺少正卯一事,《呂氏春秋》、《説苑》、《史記·孔子世家》、《孔子家語》等都採用《荀子》之説,人們對此一直是確信無疑的。從唐宋至明清,便有不少學者懷疑其真實性,認為孔子誅殺少正卯是“誣聖人以自飾,必非孔子之事”。有的學者認為孔子誅殺少正卯這件事不可信,主要依據之一,就是孔子是堅決反對輕易殺人的,“子為政,焉用殺?”其實孔子當政時殺人的事是有的。據《春秋穀梁傳》和《史記·孔子世家》記載,在魯定公十年的齊魯“頰谷之會”上,“齊人使優施舞於魯君之幕下”,孔子説,“笑君者罪當死”,下令斬殺優倡,而且,“手足異門而出”。有學者注意到,孔子下令斬殺優倡這件事,《左傳》、《公羊》不記載,到了南宋朱熹那裏,乾脆就把它刪掉了。學者葛兆光先生説:從中“我們可以看到被過去遮蔽起來的歷史,也可以看到古代中國的世俗皇權和主流意識形態,如何在不經意中就可以迫使其他異端‘屈服’”(《讀書》,2003,1,第4頁,葛兆光:《思想史:既做加法 又做減法》)。對孔子誅殺少正卯這件事,是不是也屬於這種情況呢?

孔子還有一次説到管子,並以管子的經歷來鼓勵自己和*。那是在孔子“厄於陳蔡”的時候。據《史記》記載,公元前497年,即在孔子63歲的時候,孔子從陳國到蔡國去,陳蔡兩國派人把孔子圍在野外。孔子一行無法行動,斷糧七天,隨行的*都餓病了,情況十分狼狽。*們都有些不滿情緒,但孔子卻很坦然,照樣不停地給*講學,誦詩,一邊彈琴,一邊唱歌,循循善誘地開導*們。《韓詩外傳》記載,這時候孔子向*們講了一大段話,説:“賢不肖者,材也;遇不遇者,時也。今無有時,賢安所用哉?”他依次舉了舜,傅説、伊尹、呂望等人的例子,説他們之所有能夠建立功業,是因為遇到了識賢之人。其中也説到管子,“管夷吾束縛自檻車,以為仲父,則遇齊桓公也。”以此説明自己屢遭困厄,是因為未遇時機,一旦自己也象管仲等人那樣,遇到賞識自己的人,也必定會大有作為。孔子一再拿管子的榜樣自比,可見其對管子的拳拳認同崇尚之心。

五、周公是孔子的偶象。孔子説管子器小、不儉,不知禮,是在更高的層面上相比周公而言。

《論語·八佾》載:子曰,“管仲之器小哉!”或曰:“管仲儉乎?”曰:“管氏有三歸,官事不攝,焉得儉?”“然則管仲知禮乎?”曰:“邦君樹塞門,管氏亦樹塞門。邦君為兩君之好,有反坫,管氏亦有反坫。管氏而知禮,孰不知禮?”司馬遷説孔子輕視管子的根據也就在這裏。孔子許管子以仁,而節儉和知禮又是孔子“克己復禮為仁”的題中之義。説管子不儉,在孔子言論中也有前後矛盾之處。《説苑·尊賢》中有這麼一段記載,當初管子在接受齊桓公重託時,管子向齊桓公索要“富”、“貴”、“親”三項特權。針對這件史實,孔子説:“管仲之賢,不得此三權者,亦不能使其君南面而霸矣”。孔子從一個*家的眼光來理解管子,在大節上他並不以管子為奢。而且,也不能説管子是不知禮的人。史*載,公元前664年,齊國幫助燕國打敗了山戎的進犯,燕莊公感謝齊桓公竟一路送行到齊境。桓公接受管子的意見,説:“非天子,諸侯相送不出境,吾不可以無禮於燕。”於是“分溝割燕君所至與燕”。公元前647年,齊桓公派管仲幫助周襄王平息了內亂,周襄王準備用上卿禮儀為管子慶功。管子再三堅辭,説:“我是陪臣,哪敢受如此禮遇?”只接受了下卿禮儀的待遇。那麼,孔子為什麼還説管子不儉、不知禮呢?對於這些,與孔子説管子“器小”聯繫起來分析,顯然孔子心目中有一個參照對象,那便是周公。周公是孔子心目中的偶像。《論語· 述而》中説:“久矣吾不復夢見周公”。《荀子·儒效》中孔子説:“周公其盛乎!身貴而愈恭,家富而愈儉,勝敵而愈戒。”可見孔子對周公是一往情深。

對孔子説管子“器小”,歷史上的學者有各種不同的理解。學者錢穆先生作過這樣的解釋:“若以管仲比之周公,高下顯見矣。”(轉引自範必萱:《淺議孔子眼中的管子》,郭因、龔武主編《管學論集》中冊,403頁)應該説孔子説管子“器小”,是在更高層面上把管子與周公相比較。作為“國之重器”,管子雖然輔佐齊桓公建立了轟轟烈烈的偉業,但與輔佐成王的周公相比,顯然是“器小”了。西周初年,周武王滅商兩年後去世,其子成王繼位。成王尚在幼衝,周公排除一切干擾,直接攝政。從而引起了管、蔡、武庚之亂。周公毅然平定了叛亂,鞏固了剛剛建立尚不穩定的政權。為了適應*需要,進一步加強統治,周公制禮作樂,以“親親尊尊”的原則作為治理國家的指導思想,通過重重分封,明貴賤,明尊卑,建立起嚴格的宗法等級制度,從根本上奠定了周朝數百年的基業。周公攝政七年歸政於成王。周公對成王一直是耐心教誨,不斷地作出誥命,勸諫成王要勤政,要敬德保民,不要淫逸荒侈。由於周公的作用,成王成為很有作為的一代明君,西周也很快進入鼎盛時期。周公一生兢兢業業,克勤克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周公的磊落和無私,周公的巨大歷史功績,不會不令孔子用作評價包括管子在內的歷史人物的標準。管子輔佐齊桓公四十一年,不但沒能勸誡齊桓公克制私慾,反而自己“有三歸”,“官事不攝”,以卿大夫之位、富門、反坫。管子去世後,便人亡政息,齊國的霸主地位便不復存在。無論是在歷史作用上,還是在思想境界上,管子都不能和周公相比。不管是不是為了維護齊桓公的形象而“自傷”,不管是不是“齊人不以為侈”,孔子都為管子止足於已有成就、未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而深感遺憾。《孔子家語》記載,孔子在參觀周國明堂時,曾在周公抱着成王接受諸侯朝拜的畫像前流連徘徊。孔子面對當時禮崩樂壞、民不聊生的社會現狀,無能為力,他肯定會對歷史作深度思考,他可能會這樣想:管子啊,你為什麼不像周公那樣,挽狂瀾於既倒,去改變這殘酷的歷史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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