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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説的故事

張説的故事

張説(667年~730年) 唐代文學家,詩人,政治家。字道濟,一字説之。原籍范陽(今河北涿縣),世居河東(今山西永濟),徙家洛陽。

據《新唐書·宰相世系表》知其父官職卑微,僅為洪洞縣丞。張説為文運思精密,年輕時很有造詣。垂拱四年(688年),武則天策試賢良方正,親臨洛陽城南門主考,張説應詔對策為天下第一。武則天以為近古以來沒有甲科,張説遂屈居為乙等,授任太子校書,遷左補闕。

長安初年(701年),詔令張説與徐堅等人撰修《三教珠英》,由麟台監張昌宗及成均祭酒李嶠總領此事。昌宗不學無術,只是廣引文詞之士,高談闊論,“歷年未能下筆”。唯張説與徐堅“構意撰錄,以《文思博要》為本,更加《姓氏》、《親族》二部,漸有條流”。書修成後,遷右史、內供奉,兼知考功貢舉事,後又擢任鳳閣舍人。

長安三年(703年),女皇男寵張昌宗誣陷御史大夫魏元忠與人私議“太后老矣,不若挾太子為久長”,稱此是謀反,並脅迫張説作證,張説應允了。當上廷作證時,再次威脅他,張説卻慷慨陳詞,對女皇説:“陛下視之,在陛下前,猶逼臣如是,況在外乎!臣今對廣朝,不敢不以實對。臣實不聞元忠有是言,但昌宗逼臣誣證之耳!”張昌宗陰謀敗露後,又氣急敗壞地反誣稱張説與魏元忠同謀反。張説又據理反駁,最後並説:“且臣豈不知今日附昌宗立取台衡,附元忠立致族滅!但臣畏元忠冤魂,不敢誣之耳。”張説理正詞嚴,揭露了張昌宗的非法行為,保護了耿直大臣魏元忠,但武則天卻不分是非曲直,反認為張説是“反覆小人”,再次鞫審,最後竟被無辜流放於嶺外。

唐中宗復位後,張説入為兵部員外郎,後轉工部侍郎。景龍年間(707年—709年),遇母喪離職,服喪未滿,中宗欲起復授黃門侍郎,當時“風教頹紊,多以起復為榮”,張説卻推辭不受,頗受有識之士的稱讚。服喪期滿,復授工部侍郎,不久改為兵部侍郎,加弘文館學士。

景雲元年(710年),唐睿宗即位,張説遷任中書侍郎,兼雍州長史。這年秋天,譙王李重福潛入東都,欲謀奪皇位。兵敗後,東都留守捕獲了其黨羽數百人,審訊多月,遲遲不能定案,睿宗即命張説前去審理。張説很快查清了此案,一宿即捕獲了譙王的主謀張靈均、鄭愔等,弄清了其全部罪狀,其餘誤捕下獄的一律宣佈無罪釋放。張説辦事幹練,深受睿宗的嘉獎,稱讚他説:“知卿按此獄,不枉良善,又不漏罪人。非卿忠正,豈能如此?”翌年,進同中書門下平章事,監修國史。

這時,李隆基尚居東宮為太子,張説為侍讀,備受親近禮敬。太子姑母太平公主交結朝臣,朋比為奸,干預朝政,圖謀廢掉太子。這年二月,唐睿宗曾對待臣説:“有術者上言,五日內有急兵入宮,卿等為朕備之。”侍臣們明白,此事顯然是旨在離間挑撥父子關係,以動搖太子地位,都面面相覷,不知説什麼好。張説則直言不諱地説:“此是讒人設計,擬搖動東宮耳。陛下若使太子監國,則君臣分定,自然窺覦路絕,災難不生。”睿宗聽後十分高興,即日下制止皇太子監國。第二年,又下制皇太子即位。

睿宗雖然退居為太上皇,但仍控制着朝政大權。太平公主仍依恃皇兄權勢繼續幹預政事,變本加厲地謀害玄宗。她恨張説不趨附自己,便奏請睿宗,將他貶為尚書左丞,並出為東都留守。張説洞知太平公主之黨暗中懷有異謀,遂遣使者獻給玄宗一把佩刀,暗示他要果斷行事,以剷除太平公主之黨。故史稱“張説獨排太平之黨,請太子監國,平定禍亂,迄為宗臣。”在平定了太平公主的謀亂之後,玄宗即召張説拜中書令,封燕國公。

開元元年(713年)十月,玄宗欲召回同州刺史姚崇為相。張説因與姚崇不和,暗中指使御史大夫趙彥昭彈劾,玄宗不予理睬。接着,張説又使殿中監姜皎向玄宗建議,任命姚崇為河東總管,以阻止姚崇入相。玄宗知是張説的計謀,不顧一再阻撓,仍拜為兵部尚書、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姚崇任相後,張説就私自到岐王李範家申述誠意。姚崇告發此事,張説被貶為相州刺史,充河北道按察使。

張説被貶不久,又因他事牽連,再貶為嶽州刺史。蘇頲擢任宰相,張説與其父蘇瑰為故交,撰《五君詠》獻蘇頲,其中一則是記蘇瓖事。蘇頲讀後很感動,上奏稱張説為“忠貞謇諤,嘗勤勞王室,亦人望所屬,不宜淪滯遐方”。開元六年(718年)二月,張説遷任荊州長史。不久又遷任右羽林將軍,兼檢校幽州都督。

開元十年(722年),詔命張説為朔方節度大使,並去朔方巡視邊防,處置兵馬。開元十一年(723年),張説進為中書令。開元十七年(729年),再拜張説為尚書右丞相,集賢院學士。開元十八年(730年),張説患病,玄宗每天都遣中使前去看望,並御筆寫藥方賜予他。由於醫治無效,這年十二月病卒。時年六十四歲。贈太師,諡曰文貞,玄宗還親自為張説撰神道碑文。 張説(667~730) 唐代文學家,詩人,政治家。字道濟,一字説之。原籍范陽(今河北涿縣),世居河東(今山西永濟),徙家洛陽。武后策賢良方正,張説年才弱冠,對策第一,授太子校書。累官至鳳閣舍人。因忤旨流配欽州,中宗朝召還。睿宗朝同中書門下平章事。玄宗開元初,因不附太平公主,罷知政事。復拜中書令,封燕國公。出為相州、嶽州等地刺史,又召還為兵部尚書、同中書門下三品,遷中書令,俄授右丞相,至尚書左僕射,中與張嘉貞有過權力爭鬥,最後扳倒張嘉貞,自任首席宰相。卒諡號文貞。與蘇頲(封許國公)齊名,俱有文名,掌朝廷制誥著作,人稱“燕許大手筆”公元730年,不幸病逝,壽63歲。

軍事

張説被貶不久,又因他事牽連,再貶為嶽州刺史。蘇頲擢任宰相,張説以與其父蘇瓖為故交,撰《五君詠》獻蘇頲,其中一則是記蘇瓖事。蘇頲讀後很感動,上奏稱張説為“忠貞謇諤,嘗勤勞王室,亦人望所屬,不宜淪滯於遐方”。開元六年(718年)二月,張説遷任荊州長史。不久又遷任右羽林將軍,兼檢校幽州都督。

幽州地與奚、契丹接壤,為北方重鎮。這一年契丹首領李失活死,大臣可突於爭權,發生了內亂。唐朝派兵鎮壓,結果失利。張説上表,陳述利害,説:“臣熟知幽州兵馬寡弱,率欲排比,未可即用,城中倉糧全無貯積。”因此,他請求加強戰備,以防止邊患。

在此期間,張説考慮到“國儲未贍,邊軍未息”,為了“靜人業農”,他上表情求屯田:“臣聞求人安者莫過於足食,求國富者莫先於疾耕。臣再任河北,備知川澤。竊見漳水可以灌鉅野,淇水可以灌湯陰,若開屯田,不減萬頃,化萑葦為粳稻,變斥鹵為膏腴,用力非多,為利甚博。”因此,他希望朝廷“不失天時,急趨地利,上可以豐國,下可以廩邊,河漕通流,易於轉運,此百代之利也”。屯田既可增加國庫收入,減輕農民負擔,又方便了水利交通,是一項很有益的措施。

開元七年(719年),張説檢校幷州大都督長史,兼天兵軍大使,攝御史大夫,兼修國史。他再次上表論奏邊事,主張對周邊少數民族實行安撫和睦政策,用兵不過是迫不得已的。後可突於終於立李失活的族弟鬱於為國主,並遣使請罪。玄宗即冊立鬱於,唐與契丹的糾紛終於圓滿解決了。

開元八年(720年)秋,朔方大使王晙密奏原突厥降户勾引突厥,謀陷軍城,因誅殺殆盡。此事引起了散居在大同、橫野軍附近的拔曳固、同羅諸部的恐懼不安。為了平息事端,張説只率二十從騎,持節去各部安撫,晚上還住在他們帳中。拔曳固、同羅諸部聽到後深為感動,“由是遂安”。

開元九年(721年)四月,原突厥降將康待賓誘使諸降户反叛,一時攻陷了蘭池六州。詔令王晙率兵討伐,並令張説知經略。康待賓暗中與黨項通謀,攻破了銀城、連谷,還佔據了糧倉。張説率馬步兵一萬人出合河關(今山西興縣)襲擊,康待賓等大敗而逃。張説率軍乘勝追擊,當追到駱駝堰時,党項部反戈。張説招撫党項流散人員,使各安其業。討擊大使阿史那獻以為党項反覆無常,請全部誅殺。張説制止了這一濫殺的做法,説:“王者之師,當討叛柔服,豈可殺已降邪!”即奏請設置麟州,“以鎮撫党項餘眾”。同年九月,召拜為兵部尚書、同中書門下平章事。

開元十年(722年),詔命張説為朔方節度大使,並去朔方巡視邊防,處置兵馬。這時,康待賓餘黨慶州方渠康願子反叛,自立為可汗,劫掠牧馬,西渡黃河出塞。張説率兵追討,至木盤山擒獲了康願子,並俘虜三千人。為了防止這一帶的突厥降户再次騷亂,於是議請將居住在河曲六州的降户五萬餘人強行遷往中原的許、汝、唐、鄧、仙、豫等州。這樣,朔方之地,空蕩無人。張説因功賜實封二百户。

張説歷經邊鎮數年,熟知邊防事宜。當時沿邊鎮兵多達六十餘萬,他以時無強敵,奏請精減兵員,罷免二十餘萬。玄宗對裁減三分之一有些猶豫。張説解釋説:“臣久在疆埸,具悉邊事,軍將但欲自衞及雜使營私。若禦敵制勝,不在多擁閒宂,以妨農務。”

張説還着手對府兵進行了改造。當時諸衞府兵,成丁入伍,六十歲免役,其家又不蠲免雜徭,漸漸貧弱,大都逃亡。先天二年雖然有所改革,規定二十五歲入伍,五十歲放免,屢次徵鎮者,則十年免役。但實際上徒有此令,

並未能付諸實施。因此這時府兵之法日漸破壞,番役更替多不按時,衞士逃匿,宿衞之士無法得以保證。鑑於這種情況,張説建議,請召募壯士充宿衞,“不問色役,優為之制,逋逃者必爭出應募。”玄宗同意募兵,不過十幾天,即得到精兵十三萬人,“分隸諸衞,更番上下。兵農之分,從此始矣”。

張説的精減邊兵、改革府兵,有利於減輕人民的負擔,也增強了軍隊的戰鬥力。王夫之評論説:“張説所奏罷之二十萬人,無一人可供戰守之用,徒苦此二十萬之農民於奉拚除、執虎子、築場,供負荷之下。故軍一罷,而玄宗知其勞民而弱國也,而募兵分隸之議行,漸改為長從,漸改為彍騎。窮之必變,尚可須臾待哉?”

政治

開元十一年(723),張説進為中書令。在政治制度上所進行的重要改革是奏改政事堂為中書門下。政事堂在唐初設於門下省,為宰相議政之所。貞觀之後,中書省權力漸重。武周時裴炎由侍中改任中書令,為便於政務推行,遷政事堂於中書省,但仍是宰相議政之所。張説任中書令後,將政事堂改為“中書門下”,並“列五房,一曰吏房,二曰樞機房,三曰兵房,四曰户房,五曰刑禮房,分曹以主眾務焉”。同時,政事印為“中書門下之印”。這一改制,使政事堂有其所轄部門與屬官,由宰相議政之所變為朝廷最高權力機構。

唐玄宗統治前期,經濟繁榮,政治昇平,進入盛世。好大喜功的玄宗粉飾文治,特置麗正書院,聚集文學之士,或修書,或侍講,以張説為修書使總領其事。由於文學之士受到寵遇,對其供給也十分優厚。中書舍人陸堅以為他們“無益於國,徒為糜費”,欲上奏罷免學士。張説反駁其言,説:“自古帝王於國家無事之時,莫不崇宮室,廣聲色,今天子獨延禮文儒,發揮典籍,所益者大,所損者微。陸子之言,何不達也!”玄宗聽到後,“重説而薄堅”。

開元十三年(725),改麗正書院為集賢殿書院,定書院官五品以上為學士,六品以下為直學士,張説以宰相為學士知院事。他雖然地位顯赫,卻很謙遜。玄宗欲授任張説為大學士,他推辭説:“學士本無大稱,中宗崇寵大臣,乃有之,臣不敢以為稱。”後來在集賢院舉行宴會,照舊例,官位高者先舉杯,張説欲打破陳規,便對諸士子説:“吾聞儒以道相高,不以官閥為先後。”於是,眾學士一起舉杯同飲,一時傳為佳話。張説雅重詞學之士,善於用人之長。當時,在文學上有造詣、有名聲的韋述、張九齡、許景先、袁暉,趙冬羲、孫逖、王翰等“常遊其門”,趙冬羲兄弟六人,韋述兄弟六人並詞學登科,張説極口稱讚:“趙、韋昆季,今之杞梓也。”

張説“為文俊麗,用思精密,朝廷大手筆,皆特承中旨撰述,天下詞人,鹹諷誦之”。是當代無人能企及的。他一生著作宏富,除了參與修撰《三教珠英》、主持改撰《開元五禮儀注》以外,還主持編撰了《大唐六典》。又奉玄宗之命,與他人一起類集要事,為諸王子習讀而編寫了《初學記》30 卷。後人收集他的詩詞、文賦、表奏、碑文、墓誌,總成文集30 卷。

文學

張説前後三次為相,掌文學之任凡三十年,為開元前期一代文宗,品評文苑,獎掖後進,深孚眾望。他為文俊麗,用思精密,朝廷大手筆,多特承帝旨撰述,尤長於碑文墓誌。與許國公蘇齊名,號稱"燕許"。皇甫《諭業》論唐文首列二家,謂"燕公之文,如口木口枝,締構大廈,上棟下宇,孕育氣象,可以變陰陽,閲寒暑,坐天子而朝羣后。其文駢、散兼擅,《舊唐書·張説傳》載其《諫武后幸三陽宮不時還都疏》等疏表 3篇,皆政論名作。其他題材佳篇,如《起義堂頌》、《西嶽太華山碑銘》、《貞節君碑》、《姚文貞公神道碑》、《齊黃門侍郎盧思道碑》,或淵懿朴茂,或放出奇。沈曾植《菌閣瑣談》認為“燕許宗經典重”,已開中唐古文作家樑肅、獨孤及和韓愈、柳宗元古文運動的先聲。張説又能詩,具盛唐風貌。官嶽州後,詩益悽婉,人謂得江山之助。古體如《鄴都引》,沈德潛以為“聲調漸響,去王、楊、盧、駱體遠矣”(《唐詩別裁集》);近體如《幽州新歲作》,方東樹以為“情詞流轉極圓美”,“親切不膚”(《昭昧詹言》)。一雲張説又能為小説,相傳《虯髯客傳》為其所作(《説郛》、《虞初志》等題張作),但無確證。

有文集30卷。今通行武英殿聚珍本《張燕公集》25卷、《四部叢刊》影明嘉靖丁酉本《張説之集》25卷。事蹟見新、舊《唐書》本傳。

張説入朝為官時,武則天的兩個內寵張昌宗、張易之兄弟權傾朝野,多為不法。滿朝官員中只有出名的硬漢宰相魏元忠不怕他們的淫威。張氏兄弟對魏元忠恨得要死,千方百計想把魏元忠除掉。他們在太后面前誣告魏元忠,説魏元忠在背後議論:太后老了,不如跟太子靠得住。武則天一聽就火了,把魏元忠打進了牢監,準備親自審訊,並且要張昌宗他們兩人當面揭發。

張昌宗恐怕辯不過魏元忠,就偷偷地去找魏元忠的部下張説,要張説作偽證,並且許諾説,只要張説答應,將來就提拔他。

第二天,武則天上朝,召集太子和宰相,讓張昌宗和魏元忠當面對質。魏元忠説什麼也不承認有這回事。兩人爭論了半天,沒有結果。張昌宗説:“張説親耳聽到魏元忠説過這些話,可以找他來作證。”武則天立刻傳令張説進宮,張説進了朝堂。武則天問他説:“你聽到魏元忠誹謗朝廷的話了嗎?” 魏元忠一見張説進來,就高聲叫起來説:“張説,你想跟張昌宗一起誣陷人嗎?”張説回過頭來哼了一聲説:“魏公枉做宰相,竟説出這種不懂道理的話來。”張昌宗一看張説的話不對頭,就在旁邊催促他,説:“你別去管他,快來作證。”張説向武則天説:“陛下請看,在陛下面前,他還這樣脅迫我,可以想象他在宮外是怎樣作威作福了。現在我不能不實説,我確實沒聽魏元忠説過反對陛下的話,只是張昌宗逼我做偽證罷了。”

武則天是個聰明人,聽了張説的答話,知道魏元忠的確冤枉,但是她又不願張昌宗他們下不了台階,就罵張説説:“你真是反覆無常的小人。”説着,就命令侍從把張説抓起來。以後,武則天又派人審訊張説。張説橫下一條心,咬定他沒有聽到魏元忠説過謀反的話。因此,張説在朝廷大臣中獲得了很高的聲譽。

從武則天末年,唐朝屢次發生政變。睿宗李旦登基以後,政局仍不穩定,潛伏着政變危機,太平公主黨徒眾多,宰相七人,五出其門,文武大臣,大半附之,嚴重威脅着太子李隆基的地位。 傳説睿宗景雲年間的一天,皇帝早朝時對大臣們説:“最近有術士預言五日之內有軍隊進攻皇宮,大家説怎麼辦?”大臣們一聽,大為震驚,紛紛要求皇帝調查此事,並加以警惕。張説出班奏道:“臣以為這是一些人散佈的讒言,他們主要是想誣陷太子罷了。皇上如果以太子監國,處理朝政,加強太子的實權地位,則君臣名分就會固定下來,有利於穩定人心和政局。弄奸的小人就沒有膽量再搞破壞,這樣流言蜚語就不會再有人傳播了。”

張説的建議,得到了其他大臣的贊同,睿宗皇帝立即下詔自即日起由太子李隆基監國執政,從而為太子李隆基地位的鞏固奠定了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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