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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海生平簡介

康海生平簡介

康海(1475--1540)中國明代文學家。字德涵,號對山、沜東漁父,陝西武功人。弘治十五年(1502年)狀元,任翰林院修撰。武宗時宦官劉瑾敗,因名列瑾黨而免官。以詩文名列“前七子”之一。所著有詩文集《對山集》、雜劇《中山狼》、散曲集《沜東樂府》等。

康海(1475~1540)字德涵,號對山、沜東漁父,西安府武功縣人(今陝西省武功縣武功鎮滸西莊人)。生於明憲宗成化十一年(1475)六月二十日,死於明世宗嘉靖十九年(1540)十二月十四日,享年66歲。

康海自幼機敏,童年事邑人馮寅為蒙師,習小學,“凡灑掃應對之屬”,馮出仕後,又入關中理學名家習毛詩。成化二十二年,其父康鏞從平陽知府任上歸田,嘗為之講授古今賢聖掌故,期其效法。父退,海嬉戲如忘,父怒欲捶楚,問所授,海從容複述無可責。

孝宗弘治七年(1494)入縣學,時提學副使楊一清督學陝西,見海文,盛讚其才,言必中狀元。24歲與三原馬理同舉於鄉,次年赴京會試落榜。弘治十五年(1502),海28歲復參與會試,順利通過殿試對策稱旨。遂登進士第一,大魁天下。康海在殿試對策中,仗義執言,力陳改善吏制,裁汰庸官,重用才智之士,興利除弊,升為翰林院修撰兼經筵講官,曾參與修憲宗、孝宗兩朝實錄。武宗正德三年(1508)李夢陽入獄,為救文友,海往見同鄉劉瑾,通宵暢飲,不日夢陽獲釋。八月,海奔母喪,途經順德遇盜。正德五年(1510)八月,劉瑾事發,被臠割3357刀,凌遲處死。海以同鄉受其株連,被削職為民。夢陽不曾進一言以救。遂以文為身累,倦於修辭。乃曰:“辭章小技耳,壯夫不為,吾詠歌舞蹈泉石間矣!”曾有人勸他向朝廷申辯其冤,以圖起復,海斷然拒絕。

從此放形物外,寄情山水,廣蓄優伶,制樂府、諧聲容,自操琵琶創家樂班子,人稱“康家班社”。與户縣王九思共創“康王腔”,扶植周至張於朋、王蘭卿組建張家班。曾廣集千名藝人,參與秋神極賽活動。自己因譴責李夢陽寫成的雜劇《中山狼》和《王蘭卿服信明忠烈》雜劇,被之管絃,自此俳優。在康家班基礎上組建的張家班,又名華慶班,在歷史上活動長達500年之久。為重振北曲,為秦腔藝術的發展,建樹了不朽的功勛。

海放歌泉林30餘年,初衷不改。歿時。除詩文集外康,還著有散曲集《沜東樂府》、詩文集《對山集》、雜著《納涼餘興》、《春遊餘錄》等,尤以《武功縣誌》最為有名。評者認為康海編纂的《武功縣誌》體例嚴謹,源出《漢書》,“鄉國之史,莫良於此。”後世編纂地方誌,多以康氏此志作為楷模。因為文學理念相近,加上同時尊崇復古文風,與李夢陽、何景明、徐禎卿、邊貢、朱應登、顧璘、陳沂、鄭善夫、王九思等號稱“十才子”,又與李夢陽、何景明、徐禎卿、邊貢、王九思、王廷相號稱“七才子”,亦即文學史上的明代“前七子”。

康海不僅以他創作的詩文以及雜劇而聞名,成為明朝中期七才子的核心,而且在官場剛正不阿,藐視權貴,頗具秦人風範。康海和李夢陽、何景明等七才子一起,觸權貴,罵奸黨,指責時弊,彈劾劉謹。正德元年(1506),太監劉瑾專擅國政,劉瑾是興平縣人,以其與康海為同鄉,又風聞康海的才名,企圖拉攏康海作為同黨,康海一直不肯去見劉瑾。恰巧李夢陽因為代尚書韓文草擬彈劾劉瑾的奏章,事情暴露後,劉瑾加給李夢陽其他罪名,將其逮捕人獄,準備處死。李夢陽從獄中給康海遞了一張紙條,上寫“對山救我”四字。“對山”為康海的別號。康海義不容辭,雖然一直不肯登劉瑾之門,但為了朋友,只得硬着頭皮去拜謁劉瑾。劉瑾聽説康海登門求見,高興萬分,急忙跑出去迎接,下榻時十分匆忙,連鞋也沒有穿正,倒足汲着鞋跑出門迎接,並將康海奉為上賓。康海在劉瑾面前,多方為李夢陽辯解,劉瑾一心想拉攏康海,遂看在康海面上,第二天便釋放了李夢陽。過了一年,即正德五年(1510),劉瑾因謀反罪被朝廷處死,朝廷清查劉瑾一案,康海因與劉瑾有過來往,遂被列為同黨,削職為民。正在這個時候,已經官復原職的李夢陽,不但不為曾救自己一命的朋友兩肋插刀,反過頭來倒打一耙,誣陷嫉害。 康海回家之後,“以文為身累,遂倦於修辭”。他認為“辭章小技耳,壯夫不為,吾詠歌舞蹈於泉石間已矣,何以小技為哉!”他與朋友、同鄉王九思遭遇相似,志趣相投,於是經常在其家鄉沜東及王九思的家鄉鄠縣(今户縣)一帶,攜帶歌姬舞女暢飲,創作樂曲歌辭,自比為樂舞諧戲的藝人,以寄託其憂鬱苦悶的心情。

同時渼陂(王九思號)亦第一,兩人失志遭遷謫,絕調康王並盛名,崑崙摩挲無顏色!”一次,康海在揚州焦山彈奏琵琶後,傾倒觀者,後人遂將焦山易名“康山”,以示紀念。康海被革職後,在家閒居了整整30年,遺命以山人巾服成殮。檢其遺資“借金百餘”,而大小鼓卻存有300多副。

官場不幸秦腔幸。康海為為秦腔藝術的發展,建樹了不朽的功勛。

《中山狼》

康海的出名,主要因為他寫過一部雜劇《中山狼》。《中山狼》雜劇是根據明人馬中錫的寓言體小説《中山狼傳》改編而成,四折,寫東郭先生冒險救子中山狼,使它逃過了趙簡子的獵殺。中山狼脱險後,恩將仇報,反欲吃掉東郭先生。東郭先生大恐,幸遇杖藜老人,將狼騙進書囊殺死。作品流露了對當政的統治集團人物的不滿。第四折中杖藜老人説:“那世上負恩的好不多也!那負君的受了朝廷大俸大祿,不幹得一些兒事,使着他的奸邪貪佞,誤國殃民,把鐵桶般的江山敗壞不可收拾。”詞鋒顯然是有所指的。舊傳此劇為影射李夢陽負恩而作,明沈德符《顧曲雜言》説:“填詞出才人餘技,本遊戲筆墨間耳,然亦有寓意譏訕者。如……康對山之《中山狼》,則指李崆峒。”此劇關目曲致,曲文自然樸質。劇中狼、老牛、老杏開腔説話,情態逼真,帶有童話色彩。前人稱此劇“獨攄澹宕,一洗綺靡,直掩金、元之長,而減鄭、關之價矣。韻絕!快絕!”(沈泰《盛明雜劇》評語)譽之雖過,但此劇在明前期劇壇上確實是一部有思想內涵和藝術性的作品。王九思和康海在文學創作上是主張復古的,這也反映到其雜劇作品上,即基本延續元雜劇一角主唱的慣例,在曲詞上也追摹元曲的風味。但劇作在內容上的新意和單折短劇的體式,也表現出明代雜劇的一些新變化。

《對山集》

康海的集子叫做《對山集》,共十卷。集中有許多記遊的詩章,但是沒有一首明確提到在揚州的經歷。有一首《植樹》詩云:“此日春氣和,萬木俱含秀。況我山林居,園列頗成就。”稍稍讓人聯想到揚州康山草堂。還有一首《懷金可卿》詩云:“珍味安能通俗口,廣陵之散誰可傳。”這是他唯一提到“廣陵”的地方。

故宮博物院收藏的最大的根雕作品,叫做“流雲槎”,據説是康海在揚州的遺物。“流雲槎”用天然榆樹根製成,形似紫雲,可作卧榻,原藏於揚州康山。入清後先歸江春,阮元購得後轉贈麟慶,麟慶將它攜回北京半畝園,其後人捐贈給故宮博物院。

散曲

康海的散曲,今存套數30餘首、小令200餘首,曲作的主要內容一是抒發其憤世嫉俗的情懷,如“真個是不精不細醜行藏,怪不得沒頭沒腦受災殃。從今後花底朝朝醉,人間事事忘。剛方,溪落了膺和滂;荒唐,周全了籍與康”(《雁兒落帶過得勝令》)。表現了他自認為無辜遭殃的滿腹牢騷,並夾雜着幾分玩世不恭的幽默。二是傾吐其徜徉山水的閒情逸致,如《叨叨令》、《秋興次渼陂韻》就着重表現了作者對“有時節望青山看綠水乘嘉樹,有時節伴漁樵歌窈窕盟鷗鷺”生活的欣喜之情。他的散曲一般都寫得豪放爽健。但有時過多的生造和堆砌詞藻,是其缺點。

陝西狀元康海,是明代著名文學家,才氣橫溢而又狂放不羈。當時,朝中另一著名文學家李夢陽,亦以才氣著稱。兩人明爭暗比,互不服氣。

到了正德年間,武宗朱厚照是個荒淫昏庸的主子。大宦官劉瑾由於能千方百計滿足他的淫樂嬉戲要求而倍受寵信,一時間權傾朝野,炙手可熱。劉瑾也是陝西人,與康海有同鄉之誼,因而總想將康招致門下作為裝點,但沒有成功。劉瑾多次登門拜訪,指望康海會來回拜,可是康海老是瞅他不在家時去答禮。兩人關係只在不即不離的狀態中。

劉瑾禍國殃民的行為引起了朝中正直官僚的普遍不滿,紛紛上書進行彈幼。無奈朱厚照沉湎於享樂,不僅不追究劉瑾,反而將上書的人一個個加以處罰。李夢陽因為替户部尚書韓文出過主意並代他寫過彈幼劉瑾的湊章,也被勒令致仕。第二年又被劉瑾藉故逮捕人獄,危在旦夕。許多想救李夢陽的人都無計可施。在這緊急關頭,李夢陽的一位姓左的親戚冒險入獄探視。他勸李夢陽説:

“您眼見沒有活路了,目前唯有康先生可以救您一命。”

“我與康先生一向爭高比低,關係不好,現在有了危險便去求他,難道不是問心有愧麼?"

“您這爭的是匹夫之氣!危急關頭必須靈活些下”

經再三勸導,左某又掏出一張紙片來,一定要李夢陽親筆寫兒個字求康海,李夢陽勉強提起筆,寫了:“對山救我!唯對山能救我!”十個字,別的什麼也不提。“對山”是康海的別號。左某拿着紙片去見康海。康海説:“這種事目前看來,也只有我能辦。我豈能計較別的,而不為良友伸出救援之手!”

第二天,朋友們得知康海要救李夢陽,都來商議援救的辦法。康海説:“劉瑾雖然橫行霸道,胡作非為,但生性好名,只能利用這一點以詭詐之言去打動他,用正經的大道理是行不通的。”人們都認為這個辦法可行,而且只有口惹懸河的康海才能做得到。

第三天,康海登門求見劉瑾。劉瑾聽説,立即倒展相迎,焚香鳴炮請上座。康海也不客氣,大大方方地坐下。

“難得有什麼好風,把先生吹到舍下來了!“’劉瑾興奮地説着,馬上又張羅設宴相待。

“先別忙!我有話要説”,康海説:“如果您聽我的,我就留下喝酒;要不然,我一會就要告辭。”

“先生有話請講。”劉瑾生怕他走了。

“當年高力士最受唐玄宗的寵信,他尚且肯為李白脱靴,這一點您能做得到嗎?”康海單刀直人地問道。

“現在就讓我為先生脱靴就是了!”劉瑾連忙站起來説。

“不!”康海示意讓他坐下,又説:“當今李夢陽之才高出李白數倍,至於我康某,比起他來更是萬不及一了。李夢陽下了死囚牢,而您不能加以解救,難道還能為李白脱靴?”説罷,站起身來,撲打着衣服,準備告辭。劉瑾一把將他按在椅子上,説:

“這雖是朝廷的事,但今天先生既然這麼説,我一定要設法翰旋。”

康海這才寬衣解帶,上席痛飲,直到次日天明才告辭回去。

李夢陽果然被釋放了。但康海從此脱不開與劉瑾的關係。正德五年(1510 )劉瑾垮台,康海也被劃人“劉黨”而削職為民。然而,他從不跟人辯白他接近劉瑾的原因。

以上根據《鎮原康氏家譜》(2006年3月,康希善主編)所編。

正德元年(1506),即正德五年(1510),劉瑾因謀反罪被朝廷處死,朝廷清查劉瑾一案,康海因與劉瑾有過來往,遂被列為同黨,削職為民。 正在這個時候,已經官復原職的李夢陽,不但不為曾救自己一命的朋友兩肋插刀,反過頭來倒打一耙,誣陷嫉害。

康海回家之後,“以文為身累,遂倦於修辭”。他認為“辭章小技耳,壯夫不為,吾詠歌舞蹈於泉石間已矣,何以小技為哉!”他與朋友、同鄉王九思遭遇相似,志趣相投,於是經常在其家鄉沜東及王九思的家鄉鄠縣(今户縣)一帶。他與王九思一道對戲曲音樂進行了大膽改革,形成了秦腔四大流派中影響較大的一派——“康王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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