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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鼎孳的簡介,龔鼎孳的資料

龔鼎孳的資料 龔鼎孳的簡介

龔鼎孳生於1615年,殆於1673年。字孝升,因出生時庭院中紫芝正開,故號芝麓,諡端毅。安徽合肥人。與吳偉業、錢謙益並稱為“江左三大家”。崇禎七年(1634年)進士,龔鼎孳在兵科任職,前後彈劾周延儒、陳演、王應熊、陳新甲、呂大器等權臣。明代諫官多好發議論,擅於彈劾別人。龔鼎孳在明亡後,可以用“闖來則降闖,滿來則降滿”形容。氣節淪喪,至於極點。風流放蕩,不拘男女。在父親去世奔喪之時尤放浪形骸,夜夜狂歡。死後百年,被滿清劃為貳臣之列。著有《定山堂文集》、《定山堂詩集》和《詩餘》,後人另輯有《龔端毅公奏疏》、《龔端毅公手札》、《龔端毅公集》等。

龔鼎孳是明末清初文學家,明萬曆四十三年十一月十七日(1616年1月5日)出生。安徽合肥人。崇禎七年(1634年)中進士,出任湖北蘄春縣令,崇禎十二年任兵部給事中。赴京途中,結識南京名妓顧橫波,攜其進京,後納為妾。初居宣北坊海波寺街“古藤書屋”,後遷至宣武門外大街,寓號“香嚴齋”。

龔鼎孳祖父和父親都頗有文名。而他少年早慧,十二三歲時即能做八股文,亦擅長詩賦古文。明崇禎七年進士,任湖北蘄水縣令。後因鎮壓張獻忠起義有功,升兵科給事中。崇禎十七年李自成攻陷北京,龔鼎孳投井自殺,被人救起後輔李自成,任直指使,巡視北城。受吏科給事中,遷太常寺少卿。清順治元年(1644年),睿親王多爾袞進京,龔鼎孳迎降,授吏科給事中,遷太常寺少卿,刑部右侍郎、左都史使等。順治三年,曾受彈劾,但因皇帝賞識仍任原職。順治十一年,因法司章奏過激,涉及滿漢關係,被降職調用,下至南苑蕃育署管菜園。後又被貶去廣州。康熙元年(1662年)官復侍郎。後歷任左都御史、刑部尚書、兵部尚書、禮部尚書、會試下正考官等職。康熙十二年九月十二日(1673年10月12日)病卒。

龔鼎孳因失節喪操,不僅為明人所不齒,也為清人所蔑視。在明福王在南京建立政權時,曾制定過查辦“從賊者”的制度,龔鼎孳就被列入了治罪名單,而清朝人也譏笑他“惟明朝罪人,流賊御史”,而多爾袞更是認為龔鼎孳“此等人只宜縮頸靜坐,何得侈口論人”,“人果自立忠貞然後可以責人”。諷刺他“自比魏徵,而以李賊比唐太宗,可謂無恥”。因此,龔鼎孳在仕途上便頗為艱難,往往是屢起屢僕,上下浮沉。康熙三年,才因其才名為世所重,方遷刑部尚書。龔鼎孳為人狂放不羈,反覆無常。經常有不合時俗的舉止,而受到當時人的譏笑。清人孫昌齡曾貶斥他説:“惟飲酒醉歌,俳優角逐,前在江南,用千金置妓名顧眉生,戀戀難割,多為奇寶異珍,以悦其心。淫縱之狀,鬨笑長安。”

妻子顧眉號橫波,原為南京秦淮名妓,不僅貌美,而且工詩詞,畫蘭花,詩風清麗幽婉,畫亦著名,有《柳花閣集》。當時以才藝雙絕,與文人名士交遊甚廣而名動一時。後來龔鼎孳娶之為妾,深得寵愛,時稱橫波夫人。

《心史叢刊·橫波夫人考》中有一則軼事説,龔鼎孳之所以投降李自成,接受直指使的職位,就是因為他“生平以橫波為性命,其不死委之小妾”。可見龔鼎孳對顧的寵愛。他曾為顧眉生作詩多首,稱她為“善持君”,被當時的文人戲稱為“善持夫人”。

龔鼎孳沉溺聲色,放蕩不羈的生活方式在當時也很為人所非議,被孫昌齡責之為:“已置其父母妻子於度外,及聞訃而歌飲留連,依然如故,虧行滅倫。”在清初,統治者為鞏固統治,進一步加強封建專制,而竭力強調儒家倫理綱常的背景下,他的行為自然得不到統治者的賞識,而因“素行不孚眾望”多次遭到清廷的降級貶職。

龔的元配夫人童氏卻操行賢節遠勝過了龔鼎孳。她曾兩次被明朝封為孺人,在明朝滅亡後,龔鼎孳降清,她不僅獨自在合肥居住,不隨龔進京,而且拒絕接賞清王朝的封賞,同龔的行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但另一方面,他又因能保護文人學士,為民請命而享盛名,而且惜才愛士,對困厄貧寒名士常傾力相助。有“窮交則傾囊橐以恤之,知己則出氣力以授之”的名聲。又由於他富有才氣,洽聞博學,詩文並工,因此,在文人中聲望很高,時人把他與江南的錢謙益、吳偉業並稱為“江左三大家”。

龔家其實也是個外來户,用今天的話説就是移民。

安徽省圖書館裏珍藏有八卷本的《龔氏宗譜》,是由其後代龔照昕、龔照瑗等主修。上面記載龔家始遷祖:(明)俊,字一山,行一,由江西臨川遷合肥。而本支的第一個名人為龔鼎孳。

説起龔鼎孳,許多年輕一些的合肥人也許並不熟悉。但提起稻香樓,大家就耳熟能詳了,那原先就是龔家的。

清朝初年,龔鼎孳的弟弟龔鼎孠從浙江仙居知縣退歸後,在合肥建稻香、水明二樓。其中稻香樓很快成為合肥名勝,文武百官和名人遷客都喜歡來此,登樓憑欄,賞四時景緻,覽八方風情。

彼時,禮部尚書龔鼎孳曾攜如夫人顧眉生數回合肥,住在稻香樓,與地方文儒互有唱和。

關於龔鼎孳,歷史上對他的評價可謂譭譽參半。他是明末清初著名的文學家,洽聞博學,詩文並工,在文人中聲望很高。同時,他還因保護文人學士,有“窮交則傾囊橐以恤之,知己則出氣力以授之”的名聲。

但在官場上,他卻又因為侍奉三朝而有“貳臣”的惡名。

龔鼎孳是明崇禎七年進士,先任湖北蘄水縣令,後升兵科給事中。崇禎十六年,李自成攻陷北京,龔鼎孳投井自殺,被人救起後輔李自成,任直指使。

清順治元年(1644年),睿親王多爾袞進京,龔鼎孳迎降。順治三年,曾受彈劾,後因其才華得皇帝賞識仍任原職。康熙十二年九月十二日(1673年10月12日)病卒。

龔鼎孳文思敏捷,才華橫溢,往往數千言的文章,能夠一揮而就。且詞藻繽紛,都不點竄。他的文風多受杜甫的影響,為文作詩,情感深厚,常常有悲涼感慨的作品,所以吳梅村説“其側怛真摯,見之篇什者,百世下讀之應為感動”。但他的作品反映現實的深廣度不夠,多為吟風弄月的宴飲應酬之作,文學成就不如吳偉業、錢謙益二人。

《定山堂集》包括《詩集》四十三卷,《詩餘》四卷。《詩集》卷一、卷二為五言古詩,卷三、卷四為七言古詩。卷五至卷十五為五言律詩,卷十六至卷三十二為七言律詩。卷三十三為五言排律,卷三十四、卷三十五為七言排律。卷三十六至卷四十三為七言絕句,各卷均按年代為序編排。《詩集》前有吳興祚、周亮工、吳偉業、尤侗、錢謙益等人的序。《詩餘》四卷,編年排次,前有丁澎作序。詩集中的作品大多反映了他身歷幾朝更替的生活經歷和內心體驗,吳偉業序稱其詩:“有感時佗傺之響而不孜於和平,有鋪揚鴻藻之辭而無心於靡豔。”龔鼎孳寫詩多是憑藉才氣,遣詞縟麗,用典富贍,可是往往剪裁不夠,再加上他的詩多為宴飲酬酢之作,往往顯得“詞采有餘,骨力不足”。

不過,在他身經變亂有了切實生活感受後,也寫了出了一些內容深厚,筆力矯健的佳作。如七古《多陵篇用李空同漢京韻篇》、《壽白母長歌一百二十句》、《挽船行》。律詩《過城東戚貴諸裏第》、《秦淮社集白孟新有計紀事和韻》、《丘曙戒侍講謫瓊州》。絕句《上巳將過金陵》、《燈屏詞次牧齋先生韻》等,無論感慨興亡,敍述友情,還是反映民生疾苦,均寫得情意深摯,氣韻不凡。龔鼎孳雖然先後投降李自成和清王朝,而因此被世人視之為喪失名節的人,但在他內心深處,卻始終潛伏着對故國的追思和對往事無限懷念的情感。在這種感情的作用下,他同許多明朝遺士故人還是有着密切的聯繫。《碑傳集補》記載:“時鼎革方新、新朝耆舊多混跡於酒人畫師,以寄其宅傺幽憂之感”而龔鼎孳則“開東閣以招之,分餘明以照之”照顧蔽護這些人。

在他被遷為刑部尚書後,曾為傅山、閻爾梅、陶汝鼎等明朝遺士開脱罪責,使他們免遭迫害。在清朝為籌集連年窮兵黷武所需的浩大軍費兵餉而橫徵暴斂,賦税沉重的情況下,多次上書,為江南請命。還曾因為“司法章奏,事涉滿漢,意為輕重”,而降八級調用。從這些事例中,我們可以看到龔鼎孳內心充滿了矛盾,一方面為了保全自己的榮華富貴而變節屈膝,另一方面對故國舊朝又不以徹底忘懷。一方面為仕途發達苦心經營,另一方面又因直言陳諫而屢遭貶斥。這種心境也自然地反映到他的詩文中,因此《定山堂集》處處縈繞着一種傷感的情調。

在《詩集》中,花愁淚痕、寒雪孤鴻、疏燈蕭瑟等悽婉的詞詞充斥詩文間,借酒消愁更是他聊以自慰的方式,於是“酒闌歌罷”、“泣然罷酒”、“燈殘酒盡擲杯裂”之類繁華去盡,無可奈何的情懷一訴再訴。

他在《潭影堂詩序》中無限追憶地記敍了“餘方垂髫”時,在“江淮南北晏然無事”之際,與少年夥伴集會於深柳園亭,“酒酣顧視,意氣颯然,橫絕四海”的意氣風發,今昔相照,不由得感慨萬千“曾幾何時,干戈滿眼。向為讀書遊息之地,概已蕩為昆明劫灰,而塵海飄零,歲月如流,吾亦冉冉其將老矣”。於是有象《五十謝客啟》這樣的作品“謝絕酬應,屏跡空山,借禪誦以消解悲哀,卻葷酒而無滋罪業”,表達了渴望超越現實,尋找解脱的心情。

在《定山堂集》裏,除了哀歎自己的身世心境外。也有許多反映清初社會生活的作品。如《挽船行》“兵船積甲如山陵,千夫萬卒喧催徵。悉索村巷閉空舍,枵腹負舟那即能”。《歲暮行》“荒葉落寡婦泣,山田瘦盡無耕農。男女逃竄迫兵火,十年不見旌旗空”。反映了由於清政府連年征戰,抓丁催餉,橫徵暴斂給人民帶來的沉重災難。因此詩人熱切地期待“何時戍罷科賦輕,飢鵠歸飛有完宅”的局面早日來臨。表達了希望清政府休兵薄斂的強烈要求。

詩集中還有一些寄寓亡國之恨的作品,如《秋日感懷六首》“碧瓦朱楹半劫灰,曲池衰柳亂蟬哀。飛虹橋外清宵日,曾照含元鳳輦回”。寫出了明朝之後,宮室衰敗殘破的淒涼景象。“千年雲物驚彈指,又過銷魂萬歲山”對崇禎皇帝自縊煤山,寄予了深沉的悲哀和無限傷感。

該書曾刊刻於康熙四十二年(1673年)。雍正時禁燬錢謙益的文字,因為書前有他所作的序,加之龔鼎孳詩文報力烘染感傷時世,盛衰變幻的悲涼氛圍,既有眷念故國之情,又有不滿清廷之意,因此被連同全書板片入繳藩庫。世傳很少。到了光緒九年(1883年),龔鼎孳十四世孫龔考緒,收集編輯故鄉所存殘書抄錄成卷,付梓,仍然為《詩集》四十三卷,《詩餘》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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