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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白夫人的人物形象

麥克白夫人的人物形象

麥克白夫人是一位具有強烈野心和求權慾望的女性。她在劇中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反派角色,用任何手段來達到她的目的,包括誘導和煽動她的丈夫去殺死國王,並給了他自信心和勇氣。

在整個劇中,麥克白夫人的行為都是出於地位地位和權力的渴望,她願意通過任何手段來維護她的權力和地位,即使這意味着必須謀殺自己的親人。

此外,麥克白夫人也是一個極度懶惰,自私和冷血的人。她輕視那些弱小的人,被她視為差勁和無用的人。

總的來説,麥克白夫人是一個富有野心和冷酷無情的人,甚至不擇手段地達到自己的目的。她的形象被賦予了很大的負面影響,成為了整個劇中最明顯的反派角色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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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白夫人什麼意思?

麥克白夫人,莎士比亞四大悲劇之一《麥克白》中的人物, 形象多被定性為一個殘忍、惡毒的女人。

在《麥克白》這部悲劇中,人們慣於將麥克白稱作犧牲品,而麥克白夫人是不可抗拒的外力,促成悲劇的元兇,第四個女巫。事實上麥克白夫人本身其實也是受害者,追求的殉道者。

《歡樂頌》中的“麥克白夫人”:

《歡樂頌》劇中出現的這位麥克白夫人被歌德稱作為” 超級女巫”是陰謀者中的“姣姣者”。她有一雙洗不淨鮮血的手,甚至在行兇後,她還能泰然説出:我的雙手跟你同樣顏色了,可是我的心卻羞於像你這樣慘白。

而劇中,安迪説的那句“親愛的麥克白夫人,你的雙手也不乾淨!”真是來源於此。而曲筱綃曲解了含義,開玩笑説魏總是小受。這讓三個思想層次高於曲筱綃的人瞬間無比尷尬,而曲筱綃還渾然不知。

麥克白夫人是《麥克白》中的重要人物,應該如何分析麥克白夫人的性格特點?

麥克白夫人是《麥克白》中的重要人物,她是一個殘忍、惡毒的女人,同時也是這個時代的悲劇人物。

麥克白裏塑造了哪些典型人物形象

麥克白,一個被利益衝暈了頭腦,聽信老婆的妖言,做出背信棄義之事的人.

麥克白夫人,就是惡毒的典型代表,為了所謂的私利,慫恿麥克白做出不義之事,而且生活在內疚的陰影之中,直至滅亡。

關於麥克白人物形象的分析

摘要:“洋溢,巨人輩出”是文藝復興時期的時代特質,莎士比亞作為這個時代傑出的反映者,在其劇作中塑造了大量巨人形象,麥克白就是其中之一。麥克白作為大悲劇《麥克白》的主人公,是一個雙手沾滿無辜者鮮血的篡位者,是一個罪不容赦的罪人。不同於西方悲劇傳統主人公形象,他是一個反面悲劇人物。本文立足於劇本,從麥克白的心理變化和人物性格兩方面,分析其獨特的悲劇性和意義。

關鍵詞:麥克白,人物形象,心理,人性,悲劇性,意義

概述:

“現在大家都知道莎士比亞是熟悉人類的,他在這一方面是如此出類拔萃,以至無愧被公正地稱為人類心靈道德大師。”莎士比亞在其劇作中塑造了大量巨人形象,他在人物刻畫方面的技巧是難以企及的,本文選取他的四大悲劇中的《麥克白》中的主人公麥克白進行簡要分析。麥克白本是一個保衞國家的英雄,因為女巫的預言,對命運發起了挑戰,一步步成為了一個弒君篡位、殘殺無辜的反面形象,最後在眾叛親離之中走向毀滅。本文從麥克白的心理變化和人物性格兩方面分析他的悲劇性,並且認為作者對麥克白的反面悲劇形象的塑造,達到了更加有力的表達效果。

一:從弗洛伊德三個人格模式分析麥克白心理

弗羅伊德將人格結構劃分為三個層次:本我、自我、超我。本我:位於人格結構的最低層,是由先天的本能、所組成的能量系統,包括各種生理需要。本我是無意識,非理性的。遵循快樂原則。自我:位於人格結構的中間層,從本我中分化出來的,其作用是調節本我和超我的矛盾。遵循現實原則。超我:位於人格結構的最高層。是道德化的自我。它的作用是:抑制本我的衝動;對自我進行監控;追求完善的境界。遵循道德原則。

從第一幕的第三場女巫的出現,對麥克白未來的預言,考特爵士封號的降臨,使麥克白相信了女巫的説辭,“葛萊密斯,考特爵士;最大的尊榮還在後面。”這裏充分體現了麥克白的野心和原始。而內疚感體現了他的超我。從劇中第一幕第四場讀者可以看出:“星星啊。收起你們的火焰! 不要讓光亮照見我的黑暗幽深的。眼睛啊,看着這雙手吧;可是我仍要下手,就算幹下的事會讓眼睛不敢卒睹。這裏星星是他的超我的具象化體現。在這段獨白中,他的本我正試圖逃脱超我的審查和懲罰。

事實上,麥克白的本我不止一次的想要掩蓋他的超我。鄧肯秉性仁慈,處理國政,從來沒有過失,要是把他殺死了,他生前的美德,將要像天使一般發出喇一樣清澈的聲音,向世人陽告麥克白的弒君重罪……可是麥克白的躍躍欲試的野心,卻不顧一切地驅着他去冒顛躓的危險。雖然他內心有着極強的道德觀念卻被自己的驅使着走向罪惡的源頭。從第二幕的第一場:“堅固結實的大地啊,不要聽見我的腳步聲音是向什麼地方去的,我怕路上的磚石會泄漏了我的行蹤。把黑夜中一派陰森可怕的氣氛破壞了。我正在這兒威脅他的生命,他卻在那人活得好好的。在緊張的行動中間言語不過是一口冷氣。我去,就這麼幹;鐘聲在招引我。不要聽他。鄧肯,這是召喚你上天或者下地獄的喪鐘。”他內心的不安與害怕致使他產生一次又一次恐怖的錯覺。然而,還是被內心的意願所蠱惑。最終走向弒君的罪惡深淵。

在殺害鄧肯的同時,他也殺害了自己的睡眠。“他長歎:那打門的聲音是從什麼地方來的,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一點點的聲音都會嚇得我心驚肉跳。這是什麼手,嘿!他們要挖出我的眼睛。”他飽受着罪惡感的折磨而惴惴不安。這時候他的超我體現得尤為明顯。然而,為了掩飾以前的罪惡,他選擇了用更大的罪惡來維護自己所得的一切。從而導致麥克白這個有着強烈的是非觀的人在弒君之後又犯下殺友屠幼之罪。而再次的嗜殺成性的麥克白,沒有了原有的罪惡和恐懼。他只是維護着他至高無上的王權。而這一切的行為只是他自我的表現。

在一系列的本我與超我的矛盾中,他不斷尋求自我想要從中調和。但悲哀的是,自我的不夠強大使自己一步一步屈服於自己的,形成了他罪惡的自我觀念。並最終失去自我。加深了戲劇的悲劇性。

二.麥克白---人性的弱點

麥克白作為莎翁筆下經典的悲劇人物形象,但他弒君的罪惡,讓人對他產生悲憫的同時不禁有更些感慨。我認為麥克白的悲劇源於人性的弱點。

  麥克白原本是個受人尊敬的將軍,戰無不勝。人都是有的,他也會想得到更大的權利。但也需要催化,在沒有催化的時候,這份野心不會輕易展露出來。對於三個女巫的預言,麥克白是有所懷疑的,然在他得勝歸來之際,女巫的第一個預言實現了一一麥克白成為了考特爵士。在這之後,麥克白對於至高權力的開始被催化、慢慢膨脹。麥克白藉助着女巫們的預言,毫無顧忌地展示自己的和野心。他對預言的深信不疑,其實是把預言當做他奪取權力的底氣,這裏是人性的第一個弱點。人的沒有止境,麥克白被封考特爵士後,他希望女巫的第二個預言能夠實現,他渴望國王的冠冕與權杖,即使現任國王是他的表哥。

當得知自己有可能成為國王之後,麥克白心裏還是有點猶豫,心中的善惡開始交鋒。然而,他此時還是更想要當國王,只是催化還不夠。於是,麥克白夫人站了出來,不斷勸説麥克白弒君,此時麥克白的被催化到了極致,他和麥克白夫人一起殺害了鄧肯,犯下了弒君大罪,這裏是人性的第二個弱點。當心中充斥後,極易受他人挑唆。那個時候的麥克白只是需要一個人幫他分擔罪惡,即使那個人不是麥克白夫人,他最終也會下手的。只是麥克白夫人他更為信任,使得他受挑唆的影響更大,猶豫的時間更短而已。

不惜一切代價獲得的王位,患得即會患失。麥克白在弒君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他生活在了失去王位以及殺人的恐懼之中,只能用下一個噩夢,填補上一個噩夢的空虛,麥克白夫人也是一樣。並不能泯滅人尚存的良知。當一個人的通過非常手段得以滿足後,良知開始佔據上風。只是麥克白與麥克白夫人有所不同,恐懼使麥克白夫人噩夢纏身,夜不能寐,最終發了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而麥克白,恐懼卻使他更為瘋狂暴戾,最終的結局也更為悲慘。

  在某種意義上,麥克白的悲劇早已經被女巫預言了,剩下的就是一步一步去實現這個預言。首先,三個女巫的預言為麥克白的沉淪做足了鋪墊,為麥克白植入了一顆可怕的種子;其次,在麥克白夫人的唆使下,麥克白鼓足勇氣殺了鄧肯,自此麥克白走上了的道路,但是最主要的還是麥克白的野心,女巫的欲言使他有了為惡的動力,但是同時班柯也聽了女巫的預言,可是班柯並沒有動搖自己的立場,這個對比明顯地表現了麥克白的悲劇是由他一手釀成的;麥克白夫人確實慫恿他殺了鄧肯,但班柯之死是麥克白一人所為,並且麥克白還殺了其他無辜的人。從這可以看出,麥克白殘忍的殺戮實際是為了鞏固自己的統治,所以麥克白的悲劇的產生還是由於他自己。

我覺得貪婪的,其實就是每個人心中的麥克白,就好比是人性的弱點,看我們怎麼有效地去遏制了。

三.麥克白的悲劇性—迷路的人

莎士比亞筆下的麥克白是一個殘暴的君主,他弒君篡位,兇狠殘暴…似乎世間所有的壞的詞語都可以用在他身上,但對於他的死亡,並沒有大快人心,反而讓人感到有些悲憫。深究其緣由,不過是一個可憐的迷路人罷了!

麥克白最初的時候是一名驍勇善戰的赤膽忠心的蘇格蘭大將,曾憑一己之力平定了一場叛亂。麥克白身份尊貴,身為王室貴族,自己又軍功赫赫,心內隱隱覬覦那近在咫尺的王位。他是一位野心家,然而在他遇見三個女巫之前,他的野心並未展露出來。當他聽見女巫預言後,深埋心裏的那絲絲開始發酵,他的野心開始浮出水面。隨着王位距離的拉遠,他開始浮躁。現實的難題、內心的,他糾結着,對於自己前進的方向,他開始有些混亂。最後,在內心善與惡的交接之下,他遵從了內心的,他開始迷路了。麥克白夫人很瞭解他丈夫,在麥克白一再退縮時,她敦促着,用力的把他向迷失的方向推着。弒君計劃開始了,那滿手的血告訴麥克白,他再也走不回來了。弒君以後,他再也得不到睡眠,再也無法面對自己。他看着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説:大洋裏所有的水都無法洗淨這雙手,倒要把水染得殷紅。

在迷失的路上快到終點時,他感慨:“自己不過是一個在舞台上指手畫腳的伶人,登場片刻,就在無聲無息中悄然退下,它是一個愚人所講的故事,充滿喧譁與動,卻找不到一點意義。”一切都是過眼雲煙,內心麻木,這人生在走下去,也不過是這樣罷了。

書中其實有提到“迷路的人的説法”。赫卡特第一次出場時,就稱麥克白為“迷路的兒子”,“…你們所做的一切,更糟糕的是,不過是為了一個迷路的兒子,他殘忍惡毒,怨天尤人,如同凡夫俗子,珍愛的並不是你們,而是他的私刑。”在有些學者看來,赫卡特是異教代表,對異教徒而言,麥克白不過是暫時偏離了上帝之路,最終還是要回到正路上去的,而且他追求的只是自己的私利,所以與他們並不同路,更不是他們的同類。但此文的“迷路”並不是指麥克白在所謂正教與異教之間的糾葛,而是其迷失在權欲下,走錯的進程。從某一方面來説,讀者對於麥克白的同情和諒解,何嘗又不是其“迷路的人”的形象。

那最終麥克白有沒有回到正軌上,是有的。他在死前的最後一秒,仍積極捍衞自己用鮮血堆積的王位。對於手上所沾染的鮮血,他已經變得麻木,似乎已經治好了剛登上王位的“恐懼”,又或許是習慣了那恐懼。但迷路的終點,是解脱。是安心的睡一覺,不會被噩夢侵擾;是終於告別這喧譁的世界;是終於可以同死去的人同在。

定義為悲劇的《麥克白》,作為悲劇人物的麥克白,最後留在讀者心裏的,也就是個可憐人。他,一步一步,走向那權欲的最高峯。站在山頂,本可以看得更遠,但他無暇去顧及那些景色,內心被爬山時踹下山腳的人們佔據着,被擔心後來者的恐懼佔據着,原來,身在高處除了指點江山外,所剩下的唯有孤獨。

四.麥克白人物形象塑造的意義

《麥克白》這部戲劇的一大特點是其中所塑造的麥克白、鄧肯、馬爾康等人物形象是歷史上真正存在的,麥克白弒君以及最後被馬爾康所殺也是真實發生過的。歷史上的麥克白原是蘇格蘭莫瑞地區貴族,因鄧肯一世統治後期征戰不斷,與境內外多地發生衝突,引發不滿,故在莫瑞交戰時,鄧肯一世被殺。麥克白以王室後裔身份繼任蘇格蘭國王,在位十七年,最後被鄧肯一世之子馬爾康所殺。而戲劇中的麥克白本是戰功赫赫的英雄,被女巫的預言勾起權欲和野心,在妻子的鼓動下弒君,又派人暗殺班柯父子,後來更是以及其殘酷暴虐的方式殺害了麥克德夫的家眷。他因女巫的預言而擔憂恐懼,於是不斷剷除異己,在殺戮中逐漸變得麻木,直至最終被馬爾康所殺。戲劇《麥克白》向我們展現了一個完全不同的弒君篡位的故事,主人公麥克白雄心勃勃地想發展、完善自己,但又不能克服時代和自身的侷限,終於在同環境和內心敵對勢力的力量懸殊鬥爭中遭到了不可避免的失敗和犧牲。麥克白的墮落更大程度上源於他的不安分的天性,莎士比亞通過麥克白所表現的是一個堂堂正正的英雄在權欲與野心的驅使下變成了一個殺戮成性、殘暴不仁的惡棍。個人野心和利己主義可以毀滅一個原本並非的人物,這正是莎士比亞所要展現的人性的惡以及這種惡所導致的悲劇。

莎士比亞之所以要將麥克白塑造成一個被權欲控制的暴君形象,是由於當時隨着資本主義發展、人慾橫流所帶來的社會問題。莎士比亞誕生於16世紀60年代,正是歐洲文藝復興蓬勃展開的時候。對於一千多年黑暗的中世紀宗教對人慾的壓抑,人文主義者肯定人的世俗,強調人的個性解放和主體價值。但隨着資本主義的發展,資產階級的惡的本性也開始膨脹。曾經發揮過巨大進步作用的新興資產階級的進取精神與個性解放,發展和派生出了嚴重的冒險主義、拜金主義、自我中心主義等。的膨脹激發了人們對金錢、名利、權力的狂熱,使人喪失了美好的德行與理性,從而引發種種血腥的罪惡。莎士比亞正是看到了新興資產階級社會中,金錢勢利對人性的毀滅,資本原始積累時期已開始出現的社會罪惡、資產階級的利己主義,領悟到人文主義理想與殘酷的社會現實之間的矛盾。於是,《麥克白》便應運而生,在抨擊人性的惡的同時,也給人們帶來深刻的反思。

  有些時候,讀者對於書中主人公的同情何嘗又不是因為觸動了心理的那一點。或許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麥克白。或許今天的麥克白,就是明日被心理驅使的不折手段的自己。斯人已逝,生活仍在繼續。悲劇給人的感悟,牢記在心,好好走路,不要迷路了。

從女性主義視角解讀麥克白夫人

摘要:莎士比亞四大悲劇的《麥克白》,描寫了麥克白從人性上走向墮落的過程。長久以來,麥克白夫人都是是作為誘導唆使其丈夫走向墮落的因素出現,被人視為文中的第四位女巫,而本文則從其女性的心理角度來對麥克白夫人進行剖析,以揭示這個女性形象的深層情感及悲劇命運。

關鍵詞:麥克白夫人;麥克白;莎士比亞;女性;悲劇。

在《麥克白》這部悲劇中,人們往往將麥克白視為一個被命運和置於絕地的悲劇人物,將其作為全劇中犧牲最大的悲劇人物。而他的妻子則歷來作為誘忖教唆其丈夫走上不歸路的惡婦最終不明不白的死去。

而在我的眼中,卻有一個優雅而絕望的女人形象呈現在眼前,不禁讓我聯想起<desprate housewife>中的Bree,那本是一個完美的女人,擁有温暖的家庭,優秀的丈夫,富足的生活,擁有着彷彿所有女人都渴望的生活。而事實上,她卻始終活在自己內心與現實的矛盾與鬥爭之中,承受着生活的壓力,編織着一個個謊言支撐着生命,卻還要眼睜睜的看着所有的謊言都以最殘酷的方式被揭開,生命對於她們,就像一個絕望的玩笑

莎士比亞的悲劇《麥克白》中的女主人公是()。

莎士比亞的悲劇《麥克白》中的女主人公是(麥克白夫人)。

《麥克白》劇情:    

蘇格蘭大將麥克白和班柯征服叛亂班師回來,遇見三個女巫,預言麥克白本人和班柯的後代將做蘇格蘭國王。女巫的預言、自己的野心和麥克白夫人的慫恿,促使他殺死在他堡壘裏做客的蘇格蘭國王鄧肯,篡奪了王位。

為保證王位鞏固,他殺死班柯,但班柯之子逃逸。班柯鬼魂的出現和貴族們的猜疑是他感到不安,他又去詢問女巫,女巫要他注意貴族麥克德夫,但又告訴他“凡是女人生的都不能傷害”,“除非柏嫩森林移動,他也不會被人消滅。”

他企圖殺害麥克德夫,但麥克德夫逃走,麥克白便殺死了麥克德夫的妻子和孩子。麥克白眾叛親離,他的妻子也發了瘋,最後麥克德夫和鄧肯的兒子從英國進軍,把麥克白消滅。

通常用“麥克白夫人”比喻惡毒的女人。麥克白夫人是莎士比亞四大悲劇之一《麥克白》中的人物,她的形象多被定性為一個殘忍、惡毒的女人。

在《麥克白》這部悲劇中,人們慣於將麥克白稱作犧牲品,而麥克白夫人是不可抗拒的外力,促成悲劇的元兇,第四個女巫。

歡樂頌麥克白夫人什麼意思

這是一個非常隱晦的暗示玩笑,四個人中安迪、魏總、趙醫生都明白玩笑的含義,只有曲筱綃歪解了,這讓趙醫生很是尷尬,後來也因此為導火索,趙醫生就提出了分手,具體麥克白夫人的梗如下:

1、《歡樂頌》劇中出現的這位麥克白夫人被歌德稱作為” 超級女巫”是陰謀者中的“姣姣者”。她有一雙洗不淨鮮血的手,甚至在行兇後,她還能泰然説出這樣的話”我的雙手跟你同樣顏色了,可是我的心卻羞於像你這樣慘白。”而劇中,安迪説的那句”“親愛的麥克白夫人,你的雙手也不乾淨!”真是來源於此。

2、而曲筱綃曲解了含義,開玩笑説魏總是小受,也就是以為安迪説的夫人的含義是:魏總是中的受的一方。這讓三個思想層次高於曲筱綃的人瞬間無比尷尬,而曲筱綃還渾然不知。

3、魏渭與趙醫生告別後回到安迪家,向安迪解釋今晚為什麼不歡而散。原來是因為安迪贏得太過,曲筱綃開始作弊,而趙醫生清高不願意配合曲筱綃,趙醫生一個晚上都在忍耐曲筱綃,再繼續下去,他們兩個人一定會鬧得不可收拾。尤其是安迪最後的一句玩笑話,曲筱綃完全沒有理解那句話意思,讓向來愛讀書的趙醫生覺得曲筱綃不學無術,跟他不是同類人。

最後由於這種種原因,就導致了牌局的結束和後來兩人的分手劇情。

擴展資料

創作背景:

《歡樂頌》是由東陽正午陽光影視有限公司、山東影視製作有限公司聯合出品,由侯鴻亮製片,該劇的第一季由孔笙、簡川訸執導,袁子彈編劇,劉濤、蔣欣、王子文、楊紫、喬欣、祖峯、王凱、靳東等共同出演的都市職場女性劇。

該劇改編自阿耐的同名小説,講述了同住在歡樂頌小區22樓的五個來自不同家庭、性格迥異的女孩們,從陌生到熟悉再到互相體諒、互相幫助、共同成長的故事。

莎士比亞-麥克白夫人的人物特點分析。

歐洲文學中的四大吝嗇鬼

縱觀歐洲文學發展的過程,彙集品目繁多的吝嗇鬼羣像,其中莎士比亞喜劇《威尼斯商人》中的夏洛克,莫里哀喜劇《慳吝人》(《吝嗇鬼》)裏的阿巴貢,巴爾扎克小説《歐也妮?葛朗台》中的葛朗台,以及果戈理小説《死魂靈》裏的潑留希金,堪稱為歐洲文學中不朽的四大吝嗇鬼典型。

這四大吝嗇鬼形象,產生在三個國家,出自四位名家之手,涉及幾個世紀的社會生存,從一個角度概括了歐洲四百年來歷史發展的進程。從創作的時間上説,潑溜希金出現最晚,果戈理的《死魂靈》寫成於十九世紀四十年代。但從人物形象的階級意識上説,潑留希金應列為最早,他是前蘇聯封建農奴制下的地主。夏洛克排行第二,他是十六世紀,即封建社會解體,資本原始積累初期舊式的高利貸者。阿巴公算作老三,他是十七世紀法國資本主義發展時期的資產者,葛朗台成了老四,他是十九世紀法蘭西動盪時期投機致富的資產階級暴發户。

這四代吝嗇鬼,年齡相仿,脾氣相似,有共性,又有各自鮮明的個性特徵。簡言之,潑留希金的迂腐,夏洛克的兇狠,阿巴公的多疑,葛朗台的狡黠,構成了他們各自最耀眼奪目的氣質與性格。

一般公認,世界文學領域有四大吝嗇鬼:一是莎士比亞筆下的夏洛克,二是莫里哀筆下的阿巴貢,三是巴爾扎克筆下的葛朗台,四是果戈理筆下的潑留希金。高中語文課本中選載其中三個供中學生閲讀,這對開闊學生的視野、提高學生的審美能力有一定的作用。

英國傑出的戲劇大師莎士比亞在《威尼斯商人》中非常成功地塑造了夏洛克這個貪婪、陰險、兇殘的吝嗇鬼形象。夏洛克是個資產階級高利貸者,為了達到賺更多錢的目的,在威尼斯法庭上,他兇相畢露,"我向他要求的這一磅肉,是我出了很大的代價買來的,它是屬於我的,我一定要把它拿到手裏。"象一切吝嗇鬼一樣,貪婪是其共性。夏洛克之所以拒絕兩倍乃至三倍借款的還款,而堅持按約從商人安東尼奧的胸口割下一磅肉,是因為安東尼奧借錢給人時不收利息,影響了夏洛克的高利貸行業,所以他要藉機報復,致安東尼奧於死地,好使自己的高利貸行業暢行無阻,從而聚斂更多的財富。夏洛克作為典型的吝嗇鬼形象,其個性是陰險兇殘,當法庭調解讓借款人安東尼奧出兩倍甚至三倍的錢償還他時,夏洛克險惡的説:"即使這六千塊錢中間的每一塊錢都可以分作六份,每一份都可以變成一塊錢,我也不要它們,我只要照約處罰。"説着便在自己的鞋口上磨刀,時刻準備從安東尼奧胸口上割下一磅肉,兇殘地致安東尼奧於死地,而且一味固執,沒有絲毫的同情憐憫。這就是夏洛克不同於其他吝嗇鬼的個性。中學生閲讀欣賞時,一定要把握其這個個性。

法國批判現實主義文學大師巴爾扎克在他的名著《歐也妮?葛朗台》中也塑造了一個典型的吝嗇鬼形象——葛朗台。高中語文教材選文時只選其《家庭的苦難》一章中的一部分,並且給選文定名為《守財奴》,"守財奴",即看守財產的奴隸,人本應是財產的主人,是財富的支配者,可是葛朗台卻成了守財奴,"看到金子,佔有金子,便是葛朗台的執着狂",金錢已經使他異化。他為了財產竟走侄兒,折磨死妻子,剝奪獨生女對母親遺產的繼承權,不許女兒戀愛,斷送她一生的幸福。作者通過葛朗台一生的描寫,深刻揭露了資本主義社會中人與人之間赤裸裸的金錢關係。

貪婪和吝嗇是相輔相成的,吝嗇鬼們聚斂財富時都是貪婪,在使用財富時都是吝嗇。象其他吝嗇鬼一樣,葛朗台既貪婪成癖,又吝嗇成鬼。

但巴爾扎克畢竟是大手筆,他筆下的葛朗台作為吝嗇鬼的典型性是"執着狂",尤其是一個"狂"字,高度概括了葛朗台的個性特徵。中學生欣賞這個人物形象時,只有抓住"狂"字這把鑰匙,才能深刻領會其典型性。過了七十六歲的葛朗台老頭在看到女兒把玩自己的定情之物金梳粧匣時,竟"身子一縱,撲上梳粧匣,好似一頭老虎撲上一個睡着的嬰兒"。一個"縱"和一個"撲"字將老葛朗台貪婪到發狂的形象活化到紙上。當獨生女聲明匣子是情人寄存的,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撲過去想搶回時,老頭竟"使勁一推,歐也妮便倒在母親牀上。"梳粧匣上鑲嵌的金子異化了父女之情,使吝嗇鬼發狂。但搶奪女兒的情物梳粧匣把太太氣得暈死過去的現實使葛朗台從癲狂的漩渦中跳出,變得異常清醒,"孩子,咱們別為一個匣子生氣啦,拿去吧",老箍桶匠馬上把匣子扔到牀上,並且到自己的密室拿一把金路易來也摔在牀上,聲稱是送給歐也妮的。葛朗台的"大方",搞得太太和女兒面面相覷,莫名其妙。其中的隱祕只有吝嗇鬼自己清楚。為一隻梳粧匣氣死了太太,女兒按律將繼承家庭財產的一半,那等於要了葛朗台的命,狡詐的葛朗台知道以小失大划不來,便百般討好自己的女兒,甚至常在她面前哆嗦,裝模作樣,以親情為誘餌,騙女兒放棄對亡母財產的繼承權,並且常利用女兒對情人的特有感情佔便宜。這些都表現了吝嗇鬼個性的另一個側面——"狡詐"。但葛朗台畢竟是拜金狂。當他到彌留之際,生命力退守在眼睛裏時,他能夠睜開眼時,竟幾小時地用眼睛盯着金子,臉上的表情彷彿進了極樂世界。當神甫把鍍金的十字架送到他脣邊,給他親吻的聖像,為他做臨終法事時,他竟做了一個駭人的姿勢,想把金十字架抓到手裏,這最後的努力送了他的命。他臨終對女兒的遺言是"把一切照顧得好好的,到那邊來向我交帳。"一生瘋狂地追求金錢,佔有金錢,最後被金錢所累時仍竭力呼喚着金錢而走向墳墓,金錢已經使他異化成鬼,一個瘋狂狡詐的吝嗇鬼。

中學生欣賞這一典型形象時,只有抓住其性格特徵——癲狂和狡詐,才能深刻理解其典型意義。

象莎士比亞和巴爾扎克一樣,文學大師果戈理在他的名著《死魂靈》中也塑造了一個吝嗇鬼形象——潑留希金。中學語文教材選文就定名為《潑留希金》。

作為吝嗇鬼,夏洛克和葛朗台雖個性不同,但都有貪婪吝嗇的共性,都是處心積慮地聚斂財富的資產階級代表。而果戈裏筆下的潑留希金則是沒落地主的典型,是封建社會行將滅亡的縮影。雖然貪婪吝嗇三者如一,但腐朽沒落則是潑留希金的個性。他實為富豪卻形似乞丐,這個地主蓄有一千以上的死魂靈,要尋出第二個在他的倉庫裏有這麼多的麥子麥粉和農產物,在堆房燥房和棧房裏也充塞着尼絨和麻布、生熟羊皮、乾魚以及各種蔬菜和果子的人來就不大容易,然而他本人的吃穿用度卻極端寒傖。衣服很象一件婦人的家常衫子,且沾滿了麪粉,後背還有一個大窟窿。頭上戴的帽子,正如村婦所戴的,頸子上也圍着一種莫名其妙的東西,是舊襪子?腰帶還是繃帶?不能斷定。但決不是圍巾。他的住室,如果沒有桌子上的一頂破舊睡帽作證,是誰也不相信這房子裏住着活人的。他的屋子裏放着"一個裝些紅色液體,內浮三個蒼蠅,上蓋一張信紙的酒杯...一把發黃的牙刷,大約還在法國人攻入莫斯科之前,它的主人曾經刷過牙的"。潑留希金雖家存萬貫,但對自己尚且如此吝嗇。對他人就可想而知了。女兒成婚,他只送一樣禮物——詛咒;兒子從部隊來信討錢做衣服也碰了一鼻子灰,除了送他一些詛咒外,從此與兒子不再相關,而且連他的死活也毫不在意。他的糧堆和草堆都變成了真正的糞堆,只差還沒人在這上面種白菜;地窖裏的麪粉硬得象石頭一樣,只好用斧頭壁下來...潑留希金已經不大明白自己有些什麼了,然而他還沒有夠,每天每天聚斂財富,而且經他走過的路,就用不着打掃,甚至偷別人的東西。這就是潑留希金的所作所為。

欣賞這個人物,首先抓住他的腐朽沒落的本質特徵和他對自己吝嗇之極的個性,才能充分認識作者塑造這個形象的社會意義。

總上所述,高中語文教材所選的三個吝嗇鬼形象,其共性都是斂財時的貪婪和用財時的吝嗇,但貪吝的特徵卻各不相同。夏洛克和葛朗台雖都屬於資產階級的代表人物,但前者是高利貸者,後者是資產階級暴發户;前者貪吝得陰險兇殘,後者貪吝得狡詐癲狂。而潑留希金則是腐朽沒落的地主階級的典型,與前兩個不同的是他竟對自己極端吝嗇,以致形似乞丐而實為鉅富。這三個人,金錢都將他們異化成鬼,成了金錢的奴隸。

莫里哀是十七世紀法國古典主義喜劇大師,他的創作對一切不合理性的社會導惡現象進行了辛辣的諷刺。《吝嗇鬼》一劇的情節從古羅馬作家普勞圖斯的《一罈金子》脱胎而來 。主人公阿巴貢是個典型的守財奴、吝嗇鬼。他愛財如命,吝嗇成癖。他不僅對僕人及家人十分苛刻,甚至自己也常常餓着肚子上牀,以至半夜餓得睡不着覺,便去馬棚偷吃蕎麥。他不顧兒女各有自己鍾情的對象,執意要兒子聚有錢的寡婦,要女兒嫁有錢的老爺。當他處心積慮掩埋在花園裏的錢被人取走後,他呼天搶地,痛不欲生,活畫出一個視錢如命的守財奴形象。

莫里哀擅長塑造概括性很強的藝術形象。阿巴貢幾乎成了吝嗇的代名詞。莫里哀筆下的人物性格鮮明,但稍嫌單薄,近於批評家所説的"扁形人物"。莫里哀的喜劇大多遵循古典主義的"三一律"原則,衝突集中,結構嚴謹。莫里哀常用"鬧劇"手法來營造喜劇氣氛,增強喜劇的諷刺效果。

高中生欣賞這些世界名著,要學會比較欣賞法,把他們放在一起閲讀,既認識其貪吝的共性,又分辯其個性,從而完整深刻地領會名著的社會意義,逐漸提高自己的審美能力

麥克白人物評價

麥克白人格分析

3.1不安分的天性決定了麥克白的墮落

哈茲裏特認為麥克白的悲劇是由環境造成的“他是被適宜的機運,妻子和預言的唆弄推上犯罪道路的。”但是通過文本中關於麥克白的描述,我們可以看出麥克白的本性中存在着巨大的不安分,也正是這不安分的本性最終決定了麥克白的墮落。作品中麥克白夫人準確地描述了麥克白,“你希望作一個偉大的人物,你不是沒有野心,可是你卻缺少和那種野心相聯屬的奸惡;你的很大,但又希望只用正當的手段;一方面不願玩弄機詐,一方面卻又要作非分的攫奪”,可見麥克白天性中就存在着巨大的不安分,他即使沒有女巫的預言,妻子的唆使也終會暴發出來,“躍躍欲試的野心”總有一天會掃除一切思想道德的障礙展露在白晝,沒有外的推動,麥克白也必然會走上“弒君”之路。

麥克白是國王鄧肯的表弟,根據當時蘇格蘭的王位繼承製,他也擁有王室繼承權,更重要的是在“征討叛逆”“保衞祖國”的戰鬥中屢建奇功,可謂功高蓋主,鄧肯都感歎道,“你的功勞太超越尋常了,飛得最快的報酬都追不上你;要是它再微小一點,那麼也許我可以按照適當的名分,給你應得的感謝和酬勞;現在我只能這樣説,一切的報酬都不能抵償你的偉大的勛績。”而麥克白當時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若要使他的功績與名分相當,那也只有國王一職了。鄧肯顯然深切地感到了麥克白對他王室的威脅,所以才會在接見麥克白的同時,急忙宣佈立長子“瑪爾康為王儲,封為肯勃蘭親王”。鄧肯這一行為,無疑在麥克白強烈燃燒的上,躍躍欲試的野心中潑了一盆冷水,破滅了麥克白用“正當的手段”滿足野心的希望,扼殺了麥克白“也許命運會替我加上王冠,用不着我自己費力”的想法。可他天生不是安分守己的人,“很大”又想做“非分的攫奪”,鄧肯的一盆冷水在麥克白野心的驅使、的膨脹下反而使火燒的更烈,就像風可以熄滅小小的火花,卻會使狂野的大火越燃越烈一樣。天性中無法剋制的野心和,必然使其走上“弒君”之路。

還有很多學者都把麥克白“弒君”一舉歸罪於麥克白夫人的鼓動,認為麥克白夫人若善良地勸阻麥克白,悲劇就不會發生了。其實麥克白悲劇之所以具有悲劇性,是因為麥克白無論在周圍的人如何善良的情況下都會犯下罪惡,天性中的不安分註定使他作出“弒君”的瘋狂舉措。麥克白之所以猶豫不決,遲疑不動,只是在給自己尋找一個殺人的藉口。麥克白夫人的作用只不過是在麥克白未給自己找到一個所謂的正當理由的情況下,刺激他做“男子漢做的事”。因為麥克白夫人清楚麥克白天性中“太多事前的顧及”,她僅僅是幫助麥克白抓住了一個謀殺鄧肯的絕好時機。麥克白的“弒君”舉動是註定的,不安分的天性註定了他的瘋狂。

另一方面,我們可以從劇作的創作背景也可以推斷出莎士比亞的目的是暴露人的本性的貪婪和由此所導致的墮落。文藝復興初期,針對一千多年來的黑暗的中世紀宗教對人慾的壓抑,人文主義者肯定人的世俗,強調人的個性解放和主體價值。可是,隨着資本主義的發展,資產階級與生俱來的惡的本性也惡性膨脹,到了16世紀末期,由於人慾的膨脹,激發出了種種血腥的罪惡,人慾橫流的結果是帶來了一個人間地獄。曾經發揮過巨大進步作用的新興資產階級的進取精神與個性解放已發展和派生出嚴重的冒險主義、拜金主義、自我中心主義。被控制了心靈的人,喪失了高貴的理性和德行,變成了殘暴而卑賤的野獸。特定的歷史條件和社會環境使他們相信,只有爬上至高的權位,才能成為一個偉大的人;只有佔有金錢

和名利,才能實現人生價值。為此,他們不惜以犧牲別人的自由與權利為代價,甚至不惜雙手沾滿鮮血。面對這“美即醜惡醜惡即美”的顛倒混亂的社會現實,看到這一幕又一幕醜惡吞噬美好,美好向醜惡降服的社會悲劇,一向追求真善美的莎士比亞不能不悲憤,不能不憂鬱。他再也不能像當年創作《亨利四世》那樣去描畫浪子回頭的賢君形象,也不能像早年寫《查理三世》時為了暴露惡棍而刻畫惡棍典型了。他現在要表現的是權欲和野心竟會使一個人,一個堂堂正正的英雄蜕變為禍國殃民的惡棍。也正是基於這樣的創作思想,我們説莎士比亞着重要展現的是人性的惡以及由這惡所導致的悲劇,所以,我們説,麥克白的墮落更大程度上源於他的不安分的天性。

3.2惡性循環的罪惡感使他成了嗜殺成性的暴君

亞里士多德認為“無行為不成為悲劇”[12](P314),主張通過行為表現人物。試分析麥克白悲劇過程中的三次較大罪惡行為,如果説麥克白“弒君”時還曾有一絲憐憫之心,猶豫不決,在暗殺班戈父子時已只剩下殘酷了,而在麥克德夫一家時更把殘酷狂暴之情暴露無遺。從一個“有太多人情味”的人到一個“殘忍狂暴”的暴君,這難道是一個有懊悔之心的人的必然結果嗎?一個有深深懊悔之情的人怎麼會一次次地以殘暴繼續殘暴,以罪惡掩飾罪惡,顯然從始至終麥克白對自己的行為不曾有過懊悔。那些認為麥克白一直處於懊悔之中乃至有些精神失常,甚至認為麥克白的悲劇就在於他犯罪的同時在內心還有着“憐憫心”,充斥着懊悔感的評論者,顯然沒有看清麥克白內心的本質。

我們説其實麥克白的恐懼和失常,以及“殺害了睡眠”的惴惴不安,並非懊悔導致,而是內心深處深深的罪惡感。麥克白對自己的殺人始終有着清醒的罪惡感,但罪惡感不同於懊悔之情,麥克白在謀殺鄧肯之後長歎,“我怎麼了,什麼聲音都叫我心驚?這雙是什麼手?嘿,要給我挖眼睛。大洋裏所有的水,能夠洗淨我手上的血跡嗎?”。麥克白並沒有察覺他的罪的根源,這種對既成事實的痛苦只能表明他對自己的罪惡有着清醒的認識,並不能演變為徹底的“心靈悔恨”。

麥克白深深的罪惡感一直折磨着他,他繼續他的罪惡只為對得起以前的罪惡,所以他必須用更大的罪惡來維護以前用罪惡得來的一切,這必然使麥克白越來越迷失,越來越瘋狂,終成為一個嗜殺成性的瘋狂的暴君。

綜上所述,麥克白悲劇的內在必然性正是由於他的不安分的天性,弒君之後的罪惡感及對虛妄的執着造成的。這正是莎士比亞對人性理解的深刻透徹之處,人的自由是有限的,僅有人慾的解放和滿足,並不能把人引向自然、平等的理想世界,人必須在自然欲求與社會道德律令、倫理關係、原欲與理性、出世與入世、個體與羣體、人與自然、人與社會等方面作出準確的把握。

麥克白的人物介紹

麥克白 — 男中音

麥克白夫人 — 女高音 班戈(Banquo) — 男低音

麥克特夫(Macff) — 男高音

宮女 — 女中音

馬爾康(Malcolm) — 男高音

醫師 — 男低音 麥克白的僕人 — 男低音

使者 — 男低音

刺客 — 男低音

3個幽靈 — 2個女高音及1個男低音

國王鄧肯(Duncano) — 默角

弗利安斯(Fleanzio) — 默角

女巫、信差、貴族、隨員、難民 — 合唱團

Macbeth(麥克白)

作為鄧肯國王的一個首席將軍和最親近的軍事顧問,麥克白在三個女巫預言和他妻子的陰謀的驅使下做出的行動。當他因他的軍事功績而被授予考特爵士時,他登上皇位前的一個預言實現了。他受謀殺的而去實現第二個預言。一旦他被加冕為國王,他就會制定殘忍的計劃,開始不加選擇的殺人以確保他王位的安全。他是不敏感的,當他激怒了整個蘇格蘭貴族反對他的暴虐時沒有有效的抵擋,最終他迫於心理壓力和反抗勢力而垮台。

Lady Macbeth(麥克白夫人)

作為麥克白的妻子,麥克白夫人是那個幫麥克白登上皇位的殘忍計劃最早的煽動者。她野心勃勃,對權力有很強的渴望,她的陰謀就像她丈夫的行為那樣冷酷狠毒。在謀害鄧肯時麥克白夫人聽到了烏鴉的叫聲,認為這是鄧肯的死兆。因此她請求魔鬼將自己婦女的柔弱抹去,取而代之的是與瘋狂;她還讓黑夜掩蓋他們行兇的刀劍。然而,在虐殺開始後,她沒有能力去忍受她的所作所為所帶來的影響,不久她成了自己罪過所帶來的的精神壓力的受害者,最終發瘋並自殺。儘管她和她丈夫的罪行有着可怕的性質,但他們是一對非常恩愛的夫妻。